从现在回南阳地区,估计得天黑儿。
王建军考虑片刻,他就作出就地休整一夜的决定,依然是住宿到昨天的招待所。
在招待所,王建军将灰色中山装换下来。
两人一室。赵国文:“王同志,你这身中山装真好看,你穿在身上,真可谓是气宇轩昂!”
“我感受到一股上位者的压迫感!”
“呵呵!”王建军将这身中山装放置起来,笑道:“你老赵,可真是一根老油条!”
赵国文真情流露道:“我从来不说假话!”
王建军坐在床铺边:“你啊,不就是好奇,我跟张厅长到省委干什么了么?”
虽说遭到揭穿,可赵国文同志脸一点都不红儿。
为官基本功,非常到位。他还厚颜无耻道:“哎呀,你这一说,我还真是挺好奇嘞。”
“你好奇,我就满足你吧。”
“我跟张厅长到省委也没别的事儿,主要就是来见咱们淮北省的省委书记!”
王建军平静道。
虽说王建军感觉见到省委书记没有什么了不起,可咱们赵国文同志却惊呆了。
三级调研员,赵国文诧异道:“俺的亲娘嘞!”
“这省委书记,俺就知道叫潘立煌,可俺就是从来没见过!真是太可惜了,俺太没有福分了!”
赵国文,一辈子基本都在南阳地委混迹。
他见过最多的就是地委书记,可从未见过省委书记,而省委书记则是想都不敢想儿。
省委书记,那可是正部级国家干部。
一方大佬。
那就是整个淮北省,最有身份地位,权力最大的人,呼风唤雨,不在话下!
“赵同志,你可真是一个可爱的人啊。”
王建军将一个橘子丢给赵国文:“这见过有什么?这没见过不失为一种福分,你懂不懂啊?”
赵国文瞪大眼:“为啥这样说嘞?”
“呵呵。”王建军笑道:“你是不知道,我见过之后,压力到底有多大?这权力越大的地方,风暴也就越大,同时危险性也要比其他地方更高!”
“一不小心,可能就得没命!”
有些事情,王建军没有办法全部告诉赵国文,只能是隐晦的透露一小点。
一小点就足够了。
这一次,赵国文沉默了。他将橘子皮剥开,点了点头:“好像是这么一回事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