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倒是神色淡然许多，应道：“也是运气好。”

稍顿，他看着龚旭升，问：“龚老板对这根黄玉鸠鸟杖感兴趣？”

“当然。”龚旭升倒直言了，又说：“这应该是明代中晚期的，能有这个品相可不容易，再加上制作的技艺和用材都不差，关键是能如此完整，这收藏价值不低，最重要的是这绝对达到馆藏级别了，我自然是感兴趣。”

龚旭升嘴上说着古韵堂想要变成古韵博物馆很难，但心底很明显还是抱有这种期望的。

姜成笑了笑，说着：“那龚老板出个价？”

稍顿，姜成还很干脆交了底：“实不相瞒，我对这类物件了解不多，倒是不知道现在的市价如何。”

闻言，龚旭升整个人都愣怔了下，然后看向姜成的目光就有些哭笑不得了，道：“姜老板，咱们好歹也是合作伙伴了，不用这般试探我吧？”

姜成这与其说是在交底，倒不如说是以退为进。

姜成也笑着摆手：“龚老板误会了，我是真不了解这黄玉鸠鸟杖的价值多少。”

这是实话，但他以退为进，故意交底说出这事儿也是真的。

虽说龚旭升大概率不会坑他，但姜成到底还是存了几分谨慎心思的，毕竟不是几千万把块的物件啊。

当然了，如果龚旭升依旧故意给个低价的话，那两人的合作也就不用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