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成惊诧道：“这么严重？”

“嗯，我估计这次怕是有制赝高手一次性放出大量的赝品，倒是一下子把整个金陵古董行的水给搅混了，现在那边是人人自危。”

姜成则道：“水准高到能让那么多人都打眼的程度，这人人自危的同时，怕也有不少人想着在里面浑水摸鱼呢。”

“哈哈。”杨尧轻笑了声，道：“这是肯定的，这次过后，肯定会有大量的顶级赝品在全国市场中流通，有心人再运作一下，其中一些顶尖水准的赝品怕是真能以假变真了，除非制赝的人留了暗手。”

姜成不免有些疑惑：“什么暗手？”

杨尧边将手里的齐白石画作仿品收好，边应着：“就是最厉害的制赝人厉害到了有些东西连他们自己都分辨不出来真赝，所以会在赝品上面留下隐晦的记号，以免误伤了自己人。”

姜成听到这话，倒是嗤笑了声：“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哪有什么连自己都分不出来真赝的说法，主要还是不想误伤了自己人吧。”他本能的不屑和排斥制赝的人。

最重要的是靠着左眼，再如何厉害的赝品在姜成眼里都是扯淡的。

换句话说，姜成几乎可以说就是天克所谓的制赝高手。

“不错，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杨尧也很赞同姜成这句话，道：“只要鉴定眼力足够，哪怕就是九成九像的赝品，也同样能看出问题来。”

赝品再像也就是九成九了，剩下的那一点欠缺，是赝品无论如何也比不上真品的。

那便是历经了光阴长河洗练所独有的历史沉淀和积累！

古董毕竟是历史的见证者，是历史长河时不时掀起来的小浪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