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顿，杨尧又道：“其次，你愿意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我相信他还是很乐意出手的，毕竟这对他来说也就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已了。”

姜成明白了过来，问：“您的意思是说那方朱砂砚？”

“对。”杨尧点头应着，又道：“好歹也是一百多万的真品古董，让他帮个对他不会造成什么坏影响的小事儿，我想他应该没有理由拒绝。”

姜成没说话，只是喝了口茶，陷入了思索中。

杨尧倒也没有再多说，让姜成自己权衡着利弊。

不过在杨尧看来，这事儿对于姜成来说是完全值得的，一百多万就能让章幸瑞遭殃，甚至还能借着这次和银角大王的儿子加深关系，何乐不为？

很快，姜成很明显也想通了其中关节，道：“可以。”

稍顿，姜成问着：“但现在有个问题需要确认，那就是三根毛他们找到的大买主到底是不是章幸瑞，如果不是的话，这事情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杨尧笑道：“这好办，问你女朋友就成。”

姜成一愣：“问我女朋友？”不过话刚说出口，他也就明白了过来，道：“还真是可以。”

如果章幸瑞真是三根毛团伙的大买主，那他最近势必要动用大笔的现金，而突然一次性动用大笔现金是很麻烦的事情，章幸瑞肯定是需要提前去银行那边做些准备的。

而作为棠城古玩城中的银行，章幸瑞在齐琳琳工作的银行肯定是有存款的。

换句话说，只需要让齐琳琳帮忙留意着章幸瑞这两天有没有特地去银行办理相关业务，差不多就能确定他是不是三根毛团队的大买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