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斗气使性,随意嗯了声:“知道了,我不怪她。”薛素衣:“…”卫谚命人请来了大夫,自己便动身出去了。他到云影阁的时候,沈迟意已经命人打扫过了院子,她正在屋里用饭,面前的四个小碟儿都干干净净,手边的点心也只剩了小半。卫谚啧了声,微有嘲弄:“你还挺能吃。”要搁在往日,沈迟意早顶一句‘吃你家大米了?’,但转念一想,这可不就是他家大米吗?她暗暗翻了个白眼,随口道:“世子可用过早膳?”她就是客套一句,不料卫谚居然在她对面坐下:“未曾,既然你诚心诚意请我,我就勉为其难地在你这儿用些。”沈迟意冷哼了声,看着下人慢慢摆上另一份餐具,她才问道:“世子有什么事?”她忽的一撇嘴,嘲讽道:“可是为你的薛表妹撑腰来了?”卫谚完全没把自己当外人,泰然自若地夹了筷子麻油拌熏肉丝:“撑腰?难道我也给你一巴掌?”他打量沈迟意的小身板一眼:“你也得受得住才成。”他说完这句,抬手把屋里服侍的人打发了出去,转眼屋里就剩下二人:“我有桩事要问你。”他撂下筷子,走到沈迟意身畔,眸光意味不明:“你知道我父王这人,身边美人不断,他宠幸哪个美人,从没有超过三个月的,现在他后院的姬妾如云,多是宠爱几回之后就撩开手,对吧?”沈迟意隐约猜到他想说什么,也搁下筷子:“知道。”卫谚嘲弄地笑了下:“你也知道,他向来轻贱女子,只把女子当做玩物的,对吧?”沈迟意一手撑着下巴:“知道。”卫谚满意地点了点头:“所以…”他微抬下巴,话风急转:“你跟了他,不若跟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