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唇齿尝到那一块细嫩的肌肤,觉着自己吃过的什么虾仁蛋羹白玉豆腐,都不及齿间这一块软肉来的嫩滑柔腻。他一时有些出神,甚至忍不住探出舌尖,轻轻舔了舔那一小块嫩肉。沈迟意没料到他又有这般惊人举措,居然抓着自己手腕子又咬又舔的,一时呆在当场,等到他舌尖滑过自己的手腕时,她才回过神来,惊怒道:“卫谚!你属狗的吗!”其实卫谚咬的不重,但他柔韧粗糙的舌尖滑过自己的肌肤,不经意便带起一片战栗,这感觉实在太怪异了。卫谚属狗的吗?一言不合就上嘴咬人?!卫谚也没想到自己会干这种事,松开他的手,微哼了声:“给你长长记性。”他低头看见沈迟意手腕上浮现一圈浅浅牙印,好像被烙下自己的专属标记似的,他心情又莫名愉快起来:“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随意给我让其他女人给我投怀送抱了。”这要搁在平时,沈迟意早就一巴掌抽过去了,偏生今儿是她算计卫谚在先,有些理亏,她便深吸了口气,沉着脸就要转身走人。卫谚这才想起什么似的,忽出声道:“你为何要打听衙署大牢?”沈迟意脚步一顿,他淡淡问:“为了你那兄长?”沈迟意转过头,面色沉凝地看着他:“世子既然知道,又何须再问?”“我给你个机会。”卫谚看她:“你想做什么,现在直接跟我说,别又跑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打听,仔细被人卖了。”沈迟意心头微动,权衡片刻:“我兄长是否染了时疫?”卫谚一挑眉:“他是要犯,如今案子还没落定,谁得时疫,也不会让他得。”沈迟意松了口气,又直言道:“我想见长兄一面。”她抿了抿唇:“至少能确定他现在状况如何。”卫谚既没答应也没拒绝,只撂下一句:“寿宴结束,在兰台等我。”说完便回了宴厅。兰台是王府一处僻静地,寻常都是锁着的,且离沈迟意住的云影阁不远。沈迟意皱眉看着他,又看了眼手上一圈牙齿印,恨恨地跺了跺脚,忙借着宽大的袍袖遮掩,这才敢低头进了宴厅。……厅内正表演着一曲寓意吉祥的歌舞《门人祝寿》,瑞阳王心情好了几分,命人赐下赏钱。内侍本想唤下一只舞,却见门口走来一个身穿舞衣的娉婷女子——居然是薛素衣。厅内众人面露讶然,她带着一队乐人进来,薛素衣向瑞阳王款款一礼:“承蒙姑丈多番照拂,六娘无以为报,便献上这一曲《长乐歌》,祝姑丈松柏长青,福寿绵延。”作为女主,薛素衣金手指开了不少,除了一些现代的残留记忆,能歌善舞也是必备技能,她这人瞧着低调,实际也是爱出风头的性子,就跟所有玛丽苏女主一样,她自觉该万众瞩目才是。而且她这些日子倒是试探过卫谚几回,奈何卫谚油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