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和贾政连连点头。两人刚放下心来,就见那小柱子“碰——”地一声将茶盏重重搁在桌子上,劈头盖脸就骂道:“你们贾家是怎么教养女儿的!如贾氏这般,德行败坏,包藏祸心,心思歹毒,简直是不可饶恕!养不教父之过,贾政养出这种女儿,可见自己根子里也是坏的!那一脸正直的模样也不过是做出样子来骗骗人的!贾政,你荣国府欺上瞒下,恶行累累,究竟居心何在!”
贾赦和贾政被这突如其来的怒声训斥给吓傻了。不是说只是问句话,没什么事儿吗?
回过神来后,两人急急的跪在地上,连呼冤枉。
小柱子又享受般喝了口茶,笑眯眯道:“两位贾大人,杂家只是代贝勒爷来问话而已,‘冤枉’二字,和杂家说了也没有用。”
贾赦急急忙忙地让人取来了一大锭银子,塞到小柱子手中,道:“劳烦公公在贝勒爷面前说说好话。”
小柱子颠了颠银子的分量,笑眯眯道:“两位大人不妨想一想,贵府帮着贾格格做了什么。”
说罢,转身就走了。
这银子的分量真是不轻啊。高公公果然疼他,给了他这么好一个差事。唉,要是贾氏天天都犯错,那可就好了。
贾家二兄弟诚惶诚恐地送走了小柱子,然后急急忙忙地去了贾母的院子,和贾母说了这事。
贾母大惊,立刻将儿媳都招了过来。后来,王氏被逼无奈,支支吾吾地说出了山鸡的事情。
贾母大声哭诉道:“好好的一个女孩儿,硬是被你们送到了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若是在太子身边老老实实地呆着也就罢了,你们偏偏还要将她送去四贝勒府!你们这是在要她的命,要贾府的命啊!我们贾府随为四大家族之首,可到底只是包衣,是奴才!王氏,你这个蠢物!不劝着姑娘在府里生个孩子,站稳脚跟,送那要命的东西做什么!佟佳氏的孩子没了,难道元春就能上去吗?你也不想想,即便元春生了孩子,那也只是个侍妾!那佟佳氏的阿玛,虽是分支,可那样的人家,是咱们惹得起的吗?只怕我的元春,现在正在贝勒府里受罪啊!这真真是作孽啊!”
贾政又急又怒,劈头盖脸就甩了王氏一个耳光。他跪在地上道:“都是儿子的不是,是儿子没有看管好这个毒妇,以致她闯下这滔天大祸。如今最重要的是,咱们要商量商量如何躲过这一劫。”
贾赦也忙跪在一边像老太太请罪。
贾母哭累了,这才停了下来,支着头想法子。
作者有话要说:我给大家解释一下前天遇到的事情。
前天晚上八点左右,作者和一个女同学坐车从市区回学校。公交车是很长有三节的那种,最后一节的最后一排只有和我那个女同学。我和我同学对面也有一排座位,是面对面的。那个女的戴着耳塞在睡觉。我今天穿的是一件牛仔短裙,坐下的时候有点短。对面那个男人戴着一顶鸭舌帽,背着个大背包,就死命地盯着我的腿看。到了倒数五六个站后,那个男人起身了。我以为他要下车了,没怎么关注,只是拿着手机玩。可是那个男人只是张大腿堵在我们走向公交车前方的那个位置。我随意瞄了一眼,看到那个男人腿间有一个长长的黑黑的东西在晃动,我一开始没回过神,后来一想清楚,整个人都疯了。那是勃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