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珏煦微笑,见她看过来,还特意的朝她眨了眨眼睛。
有些事情姜锦心从来不瞒着福贵。
“我父亲怎么说?”沉吟了一下后,姜锦心问道。
“左相大人觉得很好,觉得要加紧操办你的嫁妆,毕竟是第一位嫁入皇子府的正妃,左相觉得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这嫁妆上面都不能有所欠缺,甚至还问我......对嫁妆有什么要求!”
“他......还真是一如既往地会办事。”姜锦心嘲讽地勾了勾唇角。
“是会办事......还是......”
“心虚?”听他语调拉长,久久没有说后面的话,姜锦心沉默了一下,接了后半句话。
裴珏煦点点头,笑了:“果然不愧是父皇定下的左相,又岂只是捡了个漏那么简单,成为左相,得封这个宅子,而后是春日宴......”
裴珏煦在笑,望过来的目光多了几分玩味:“谁都觉得他是捡了漏,又谁知道…好几个势力的博弈,又岂会只是捡漏。”
“他......背后有人?”姜锦心心头狠狠一跳,几乎是下意识的道,手用力的握紧。
“是有人......”
“王爷,为何要我学医?”姜锦心忽然打断了他的话,把话题又重新扯了回来。
“要听真的?”
裴珏煦挑了挑眉。
“真的!”姜锦心木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