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什么可往心里去的?看到傅辉牵着另一个女孩,难道我还有什么可以再往心里去的?
我匆匆忙忙吃完午饭就回去了。回到家里开始哭,于是拎起话筒,给我的第一号倾诉对象何自芳拨电话,然而电话接通的瞬间我还是挂掉了。她听了太多我和傅辉的故事,已经到了厌倦的程度,何况她也不是傅辉亲友团的。
我的第二号倾诉对象是老妈,可是她接起电话后我却忽然哭不出了,因为她开始唉声叹气:“今天是情人节,你却要一个人过。其实今天不要紧,关键是以后路长着呢,你这样我怎么放心啊……”我急忙转而安慰她。
挂了电话我又开始自己哭。我一向不肯让自己哭太久,想不开跳楼了怎么办?我打开手机,把通讯录上的号码一个个看过去,想了半分钟后,拨了欧阳昕的电话。
我很久没跟他联系过,他也没有找过我。现在应该是大家都已经冷静下来了吧。褪去了最初的新鲜好奇,和那被掩埋的感情,我依然觉得他是个很不错的朋友,一个值得信赖的故人。他于我,已经不再是光鲜的新衣,变成了旧雨知交。
既然他不再像以前那样痴缠,我反而没有了压力,而且很想念他。
是小欢接的电话。她跟我说,欧阳昕正在拍戏,问我什么事。我又看了一眼我拨的号码,确定是欧阳昕的手机而不是他助理的,心里有种不祥的预感。于是我说:“就是随便聊天,他忙就算了。”赶紧挂了电话,把号码也删掉了。
我躲在三万英尺的云里。——迪克牛仔《三万英尺》
没有一个人能听我倾诉。于是我只好吃回头草,又打给自芳。她听着我哭了有几分钟,然后说:“我现在有件紧急事情要办,五分钟就好,你等五分钟再接着哭行不行?”我只好停住,人在屋檐下,有什么办法?
五分钟后自芳果然如约打过来。我问她:“自芳,你说我这人有优点吗?”
自芳显出了铁杆姐们的道义:“当然有!”
“是什么?”
“嗯,让我想想。你很有义气。”
“还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