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舒良把一根针穿过。
“陛下饶命啊!陛下饶命!我们全都招了啊,什么都说了啊陛下,不要折磨她了,您不能公报私仇啊!”季福在旁哭诉。
郑氏整张脸煞白煞白的:“我都说了……”
“自称奴婢!”舒良又取一根针,扎了进去!
“啊!”
郑氏痛得浑身发抖。
“说,联系你的人是谁!”
朱祁钰冷笑:“郑氏,你说所有人都知道计划的全部内容,这根本不可能,计划的内容只有你能传递。就是说,偷盗里库的指挥者是你!所以,你一定见过你的上线,说出来!朕不折磨你,赐你们夫妇个全尸!”
“奴婢一时口误,一时口误!”郑氏痛得扭曲。
“这里看似小,但和针相比,也是很大的,能扎进去很多根。”舒良又捏起一根针,怪笑着。
“不要,不要!啊!”
郑氏快痛晕过去了。
“塞住她的嘴!”
舒良连扎几根针,郑氏还不吐口。
舒良有点气急败坏,看向季福:“把他也八了,咱家也试试他的头!到底硬不硬!”
季福挣扎,骤然发出凄厉无比的惨叫。
“招了!招了!”季福受不了了,一根针,全都扎进去了!
不止是疼,恐怖啊!
那里扎进去一根针,拔不出来的那种!
“说!”
舒良用他衣服擦擦手:“真他娘的脏!”
然后跪下向皇帝请罪。
“是张斌!张斌啊!”季福哭诉。
“不可能!不是张斌!”
朱祁钰不信,因为张斌是张輗的儿子,张輗都被凌迟了,他儿子也是罪人之子,死路一条的人。
若真是他,季福夫妇不会为其遮掩的。
“是张瑾,张軏的儿子,对不对?”朱祁钰立刻明白了。
张輗死了,朱祁镇最大的支持者就剩下张軏了,所以郑氏才咬死了不肯吐口,最后季福把必死之人张斌吐出来,是在保护真凶张瑾。
“来人,去抓张瑾!”朱祁钰丝毫不兴奋,别看抓住了张軏的小辫子,结果却让他有些惊恐。
因为英国公一脉勋贵很有可能倒向了文官!
朱祁钰搞不清楚,他看向郑氏:“郑氏,朕再问你,你要是再骗朕,朕先把你儿女都抓来,当着你的面凌迟!再把你送去教坊司!不是张斌对不对,是张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