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道,“可我为你做吃的,我也很喜欢哪。你要不让我给你做吃的,那我为你做什么呢?”
朱景先想了想道。“还有件事你可以做。”
“什么?”安宁问道。
朱景先附在她耳边道,“让我吃药。”
安宁嘤咛一声,羞得脸一红,迅速转身用被子蒙住头。
朱景先笑道,“你真是越来越象大人了,居然懂得害羞了。”他的手熟稔的轻轻拉开安宁的衣带,从背后滑进安宁的肌肤里,声音充满了诱惑的磁性,“可是会害羞的药,我也是要吃的……”
朱景珊一早听到她娘的赞赏,说是她爹觉得她昨晚做的点心甚是好吃,十分高兴,让女儿再接再厉,继续给他做点心。朱景珊高兴坏了,激动得一蹦三尺高,恨不得马上敲锣打鼓,通知全家说她的厨艺有多高,烹饪热情极度膨胀。
家中厨房总管王大师傅暗中受了朱兆年的唆使,在一旁推波助澜,将头脑发晕的三小姐迅速收入门下,正式开始她的学厨生涯。
在渡过最初一段时间随心所欲的好玩诱惑下,朱景珊直到深陷其中才发现这厨艺可真不是那么简单的,她有心撤退。可师也拜了,牛皮早也吹破了天。为了面子,朱大小姐只能灰溜溜的跟着王大师傅老老实实学起厨艺来。
幸好她那笨笨的大嫂为了相公,时常偷摸着也来厨房做几样小菜,陪她学艺,听她发牢骚倒苦水,她才无比艰难地在朱家厨房里捱过了五年。
腊月里已经下过两场雪了,香溪后山的那片梅花开得格外香。
安宁每次下雪就会带着宜春宜夏去那儿瞧,不是为了玩,而是为了收梅花瓣上的白雪,自从听朱靖羽偶然说起这梅花瓣上的雪水用来泡茶极是清洌后。她就留了心,因为她相公也是嗜茶之人。她也不怕人笑话,刚落雪她便眼巴巴的站在树下等着收雪了,弄得朱靖羽差点以为今年的梅花雪自己是尝不到了。幸好家里的梅花够多,下了两次雪便收了三坛子出来。安宁有了多的,倒也不小气了,在朱景先的指点下,各捧了一坛送给爷爷和爹,还博了个孝顺名声。
腊月二十八。
在紧赶慢赶之下,终于在这天下午结束了年终的所有工作,也确定了明年的具体计划和任务。其他三房的红利照老规矩,在腊八节那天便发下去了。今年的数额比往年削减了两成,说是楚赵两国战争影响了那两地的生意,这是明摆着的事实,各房都能理解。
长房又吹了吹风,说若是明年又闹打仗,说不定红利更少,请大家提前做些准备。其他三房也没多说什么,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就算减了些红利,也是极其可观的数目。何况,长年在长房的巨额红利养活下,谁家都是小财主,也不是离了几年的银子就揭不开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