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御风又话唠上身,“你也真是的,不就是个女人,你至于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而且还是一个脾气那么臭的女人!”
“闭嘴!”陆彦辞满是不悦的瞪着司徒御风,“她很好,比任何人都好,以后不准再说她一个字!”
说完目光在两人之间流转,“要是谁敢告诉唐诗,我受伤的事,别怪兄弟没得做!”
话说完陆彦辞推开他们,回了房。
司徒御风和厉景怀面面相觑,都在想唐诗究竟有什么魔力,能把陆彦辞迷成这个样子!
厉景怀追了上去,扶着陆彦辞的胳膊,问了一句,“既然伤是为她受的,为什么不让告诉她?”
就像司徒御风说的,唐诗知道以后,说不定会回心转意。
陆彦辞默了一瞬,才缓缓开口,“我不想她觉得,我救她是别有用心,更不想她对我不再是爱情,而是因为感激,我想要的是最初那个,一心一意爱我的唐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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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过去了,唐诗还在猎鹰的住处。
不是不想走,她做梦都想离开,而是猎鹰身上的伤还没好。
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用了最好的金疮药,他的伤口非但没有丝毫的愈合,还越来越严重了,好几处都发炎了。
唐诗怀疑过,是猎鹰暗中动了手脚,为的就是想让她走不掉。
但是伤口处,除了她的药,并没有其他成分。
可能是她想多了,毕竟没谁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