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慢条斯理从袖口中拿出一个瓷瓶,慈眉善目的搬起面孔说:“这个给你,吃了也就好了。”
“这是什么啊?”沈清如感激的拿过瓷瓶。
那副将一本正经的说:“这是鹤顶红啊,你侄儿吃了,不知不觉就到九霄云外去了,二十年后还是一条好汉啊。”
沈清如狠狠地将瓷瓶丢在了那人脸上,转身就跑。
路上看到了管家,她急忙下跪。
那管家长叹一声,“沈娘子,你得罪谁不好你非要得罪那纨绔?她是公主,更何况,不要说她了,就是姚侧妃给一壶也足够我喝的了!我是没办法为您找大夫了,抱歉啊。”
沈清如无计可施,只能到奴婢房那边去找青橘。
青橘到底是齐煜安排来伺候沈清如的,这丫头人品不错,明知道接下来的一切可能会让她粉身碎骨,但她还是带路到了前院。
管家坐在太师椅上,似乎屁股已和椅子合二为一,青橘指了指沈清如坏内的孩子,“稚子无辜,你怎么能这么铁石心肠?周管家,太子要知道你如此拿着鸡毛当令箭,只怕你这管家的也做不得了。”
“今风大,耳朵背,不好使,姑娘说了什么,我没听到啊。”
那管家置之不理。
沈清如回头,注意到姚安绵和安宁有说有笑走了过来,她明白,公主不发号施令其余人是绝对不可能放她出去或找大夫翌儿看病的。
她咬咬牙,抱着翌儿趔趄靠近安宁。
“公主殿下,如今千错万错都是奴婢的错,求您法外施恩给一条活路吧,他才是个六岁的孩子啊,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您大饶人处且饶人......我给您赔不是了,我给您赔礼道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