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春梅嗤笑一声,“哑巴告状?”
苏悦见刘春梅还是不相信自己,眼泪又忍不住流了下来,带着委屈和无助说道:
“真的,妈妈。苏卿卿现在总是能找到办法,像是在给白棠打暗号一样,白棠也变得越来越警惕。”
“哭哭哭,一天只知道哭,现在白棠和你爸爸的关系怎么样了?”刘春梅厌烦地盯了一眼苏悦。
苏悦抽抽嗒嗒道,“他们...他们关系现在很不好,现在是已经把离婚挂嘴边了。”
刘春梅听了这话突然松了一口气,她想起净姐说的那些话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她觉得苏众是男人,男人就会多情。
净姐说最近有不少女人去白棠家里,与白棠当面对质,她还是有些怀疑。
“他们怎么说离婚的?”刘春梅问。“是谁提出来的。”
苏悦老实回答道,“是爸爸,爸爸想要和白棠离婚,但是....”
苏悦欲言又止,看得刘春梅更加心烦,
“说啊,怎么了啊?”
苏悦低着头,昨天白棠和苏众争吵的时候,她将卧室门打开,趴在门缝边听。
大多是在吵架,但有什么财务出现问题之类的词也夹杂在里边。
虽然他不太清楚,财务有问题代表什么,但是根据爸爸以这个为借口来让白棠离婚,她觉得肯定是个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