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不能拿银子,用来做善事就行。
王地主虽然没混官场,可他大半辈子吃的盐比儿子吃的米多,自然看出来,这个锦衣公子也好,九天也好,日后都是他们不可触及的高度。
他先出口承诺:“锦衣公子,你有任何事,我们王家肝脑涂地在所不辞。”
殷槿安呵呵地冷笑道:“能给你们肝脑涂地的机会,你们都应该感恩戴德。”
王地主连连点头:“是,谢谢锦衣公子,谢谢九天。”
李县令也不敢多想其他了,便只问崔福德和崔大郎杀人之事。
九天还没说,殷槿安就对李县令说:“这个案子不白指点。”
李县令立即说:“那是,你放心,这样的大案,衙门一定会有奖励。”
九天小手掐掐,看着自己的二舅,脸上布满了笑容:“二舅对我最好了!”
“傻!”殷槿安冷冷地瞪她一眼。
李县令也笑了笑,说:“小九天,你可以给本官说案子了吧?”
九天说:“五年前,崔福德和崔大郎去县城里卖粮食,回来时,他们把长坑村的李长河杀了。”
那天李长河去县城里卖了粮食,他姐姐家在县城,还让他带了二十两银子孝敬父母。
李长河买包子时,崔福德父子看见人家的银袋,又见他孤身一人,便起了歹心。
酝酿一路,在石桥那个地方,热切地邀请李长河一起歇息吃干粮再赶路。
李长河上当,下了驴车,在皎洁的月光下,李长河被崔福德父子俩活活勒死。
两人勒死李长河,把银子偷了。连夜赶着他的驴车去了邻县,挖坑把人埋了,连驴带车又卖了五十两银子。
李县令听得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