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他们放弃自己的正义,太过不值。 “既然如此,我明天就会向警局提交相关材料,在此期间,你要做的就是遵纪守法,远离那个人渣。” “可是我昨天有去医院找过他。” “什么?”白泯裕有些惊讶:“你为什么要去找他?” “我听肖总说,李旭要一千万,我怕他纠缠肖总,所以想去找他了结。” “以后不准擅作主张。”肖鸣许严厉道:“不准和他私下接触,有事情和我说。” “呦呦呦,好霸道。”白泯裕打趣道:“这下真看出来是下属了,谁家对待小情这么硬气。” “我不是、我们不是”施明明忙着否认。 “好好好,你们不是,我装作不知道好吧。”白泯裕理了理桌上的文件,“你们俩随时保证电话畅通,我现在回律所再和其他律师商量一下案情。” 突然,白泯裕灵光一闪:“等等,老肖你刚刚说那个人问你要一千万?” “是。” “你有录音吗?” 肖鸣许想了想:“我的助理有通话录音的习惯。” “是他自己打过来的吗?” “是他妈。” “啊?这就有点难办了。一千万这个数额,如果做实小明这边是正当防卫,那我们还能告他个敲诈勒索。” 施明明弱弱道:“我好像有他的亲口要一千万的录音。” 白泯裕眼里放光:“快放出来给我听听。” 施明明赶紧调出那天他去医院和李旭的对话,白泯裕听完,脸上露出三分胜利的笑意:“这段录音很有用,小明你很有头脑。” “我、我当时也是想,要是能录到他承认尾随我的话就好。” “所以现在关键的问题,就是要证明他是有预谋地尾随,随后采取的极端举动,这个点如果你能坐实,他可以直接在里边养老了。” 送走白泯裕后,施明明坐上肖鸣许的副座。 刚才三个人的时候还好,现在只剩下两个人,说完全不尴尬是不可能的。 磨人的寂静,施明明先忍不住打破:“你的手还好吧,要不要我来开车。” 肖鸣许的手上缠着绷带,一层裹着一层,原本伤口就不深,开车应当不成问题。 “还好,可以开。” “哦”施明明试图再找些话题:“谢谢你帮我请律师,虽然这么说很假,但是本不敢麻烦你的,实在是我找不到能帮我的人,只有你了” “只有我就只找我帮,我做不到的事其他人也做不到。” “是”施明明笑了:“你一直都是愿意帮我的人。” “一直。”肖鸣许捕捉到这个词:“似乎只帮过你这一次。” 施明明一愣,他想到的是年少时,他被同学孤立肖鸣许的挺身而出,但这些事他大抵都不记得了。 “就是上次我摔碎的那块玉石,如果不是你,我也不知道会怎样。” “本来就不用你赔。”肖鸣许告诉施明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