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原来是想知道他输在哪儿了。

姜以烟悟了，收回视线重新看向手机屏幕，风轻云淡地回：“进村就发现了。”

本以为她这么说，萧浩然或许会被打击到，没想到余光一瞥，萧浩然脸上的表情竟是没什么变化，像是早就预料到了般。

萧浩然确实早有预料。

其实早在菱王墓他就应该知道的，他们两之间那不叫差距，叫鸿沟，难以逾越的鸿沟。

只不过当时的他很不甘心。

从进入玄学界修行开始，萧浩然就一直是师父口中的骄傲，是师兄师姐师弟师妹们眼里的天才，是玄学界年轻一辈的领头人。

他参加这次大比，目的很明确，就是冲着冠军去的。

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遇到了姜以烟。

如果姜以烟师出有名就算了，他或许能输得心服口服，但偏偏她在此之前毫无名气。

所以他不服气，不认输。

但现在，抛弃之前的成见，他也确实看清楚了两人之间的差距。

萧浩然承认，他不如姜以烟。

原以为自己在山顶，没想到自己在山脚，这样的落差感实在太强烈。

萧浩然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变得坚毅，褪去了几分冰冷之色，认真地说：“姜以烟，我会努力超越你。”

“我会努力......战胜心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