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行止斜睨着苏慕言:“肉体可以,但灵魂不行。”
“谁稀罕你那细狗的肉体。”苏慕言咬牙道:“我需要王爷的血,一句话给不给!”
“血?”景行止疑问道:“要多少?”
“大概……”苏慕言光着脚下床麻利的跑到屏风后面,确定景行止没跟上来,连忙召唤药箱,拿出抽血针管跟血袋,又嘚嘚的跑回来对景行止说:“大概就这么多!”
好家伙,四百毫升的储血袋,她拿了两个。
景行止却没看那两个储血袋,而是盯着苏慕言那白皙小巧的可爱赤足。
他的喉结滚动了几下,不耐的道:“你让我在你面前规矩些,自己却想着法的勾我?”
“谁勾你。”苏慕言一脚踹在景行止的小腿上,转头就去把鞋穿上。
景行止:“……”方才这女人做了什么?她竟敢踢他?
“抽血。”苏慕言态度恶劣的把景行止的手臂拉过来,把他的衣服提到肩膀上挂着,露出他的手肘。
苏慕言发现,景行止这人虽然看着单薄,事实上精瘦的手臂上,肌肉的线条十分流畅。
苏嬷嬷拿出容嬷嬷的气度,把抽血的针尖故意放在景行止面前晃了几圈后,才去拍打他的肘静脉找血管。
作为一个古人,看见这种凶器难免害怕,景行止有些排斥,所以往后躲了躲。
“躲什么躲。”苏慕言啪的一巴掌甩在景行止的小臂上,他白皙的皮肤上瞬间就多了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景行止磨牙。
苏慕言像个不合格的杀手一样,第一下没扎准。
她把针退出来,又扎了一针。
景行止用咬着后槽牙问:“你要扎几针?”
“扎准为止。”说完,她还横了景行止一眼:“医生治病的时候,给我闭上你的臭嘴。”
景行止忽然一把抓住苏慕言的手,帮着她把那针尖稳稳的推入他的血管之中。
“哎呀,出来了出来了。”苏慕言解开绑带,把储血袋连接到针管上,给景行止放血。
景行止看着两眼冒绿光的苏慕言,冷不丁的道:“你在夹私报复。”
“你要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王爷可以去找别人帮忙的。”说着她便要取针管。
景行止按住她的手,“为了五万两,你打算放我多少血?”
“我这是研究需要。”苏慕言说的那叫一个正气凛然。
景行止竟无法反驳,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