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被这突如其来的话语干得很是沉默。
我让你研制专用装备，然后你说有眉目了，然后你又说不是你做的。
是觉得寻开心很好玩儿是吧？
“解释！”
听出电话那头的人在压抑怒火，没头发的研究员连忙说道：“让你们的人连公用网，看海省的一个助农直播，他的直播间有你们要的东西！”
电话那头，接电话的人稍作沉默，就按照研究员的话进行了操作。
该用户暂未直播。
“你们想死吗？”
“稍等！我这边打电话联系一下！”
海省的渔村里，司怀正小心翼翼地记录着自己看到的信息。
手机叮咚一声响，看着手机里的消息，他眼皮子如蹦迪一样跳了起来。
让那个主播直播演示蜘蛛机器人。
很简短的几个字，看得他很想摔手机。
保密局保密局！干脆改名直播局算了！
右手抬起，突然又想起这手机是自己的，只能压抑着怒火走向莫雨。
“你好！莫先生，有几个人希望您能直播演示一下这个蜘蛛机器人，可以吗？”
“你们保密局不保密了？”莫雨犹犹豫豫地问，这触及了他的盲点。
“他们级别比我高。”
“哦！”
再次打开直播间，把摄像头对准“小亮”，莫雨开始寻找演示用的东西。
开直播不卖点东西，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
“老罗，有东西卖吗？”
“没有！”
——“主播又开始直播了？难道是没吃上国家饭？或者说是吃窝窝头？”
——“快点，我们要看主播是不是在吃窝窝头，屁股下是不是后悔椅！我想听主播唱铁窗泪！他那销魂的声音，唱出来一定非常好听！”
——“别吧！让他去把垃圾堆全部翻完不就好了，为什么要奖励他吃窝窝头？”
嘈杂的弹幕一闪而过，然后，一只猪蹄出现在镜头里。
“让你们失望了，现在要演示小亮的用法，天色已经晚了，就在外面看看。”
“小亮！走！”
伸手一招，趴在地上的大蜘蛛径直起身，屁颠儿屁颠儿地跟在莫雨身后。
就像一条喂养的土狗。
——“好可爱啊！我要是有这么一只就好了！带着出门，倍有面子，那些养猫养狗的都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