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不用。」
他看着我欲言又止。
「你放心,孩子已经打了。从今往后,你我再无瓜葛。」
走了几步,我又回头。
「如果当时你跟我说,你心里有个放不下忘不掉的人,我绝对不会死缠着你。」
因为我知道,白月光、朱砂痣,就跟鲸鱼身上的藤壶一样,就算最后脱离了,也会留下永远无法消除的痕迹。
比不了,争不过。
走远后,我似乎听见风传来了他的声音。
不是挽留,只是呢喃。
走过一条街,我在一家面包店前停下脚步。
透过玻璃橱窗,我看到章敛那辆的银色Panamera紧跟在我身后。
「你到底想干嘛啊?」
我的心像走入荒野,又像掉入寒潭,被折磨得死去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