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两只困兽都放在一个笼子,好让人欣赏他们的表演吗?
“顺便趁着这个机会,把婚约解除了吧。”
孟砚臣在她眼角落下一个吻,慢慢亲吻掉她的泪水,“没有陆家,孟国章我们也能斗。如果你是忌惮我,也没有必要。”
他手指慢慢抚摸她的背。
看得出来,她被药力折磨的扭来扭去,已经很难听得进去他说什么了。
“你愿意给我一个名分,我会开心接受。你不愿意,我就做你的情人,你的奴隶。”
孟砚臣在她嘴角吻了吻,“好不好?”
沈白芷只是低声叮咛了声。
司机已经放起了音乐,然后车不知开到什么荒郊,司机下车跑路。
“孟总,我先走了,有事给我打电话。”
司机也很害怕,在这里听见老板的风流韵事。
等老板爽快完了,第一件事就是把他开除。
所以他还是很知趣的。
司机一走,孟砚臣拉开挡板,没有了顾忌。
车窗玻璃都是单向的,外面看不见里面的景象。
此时,天微微发亮。
孟砚臣脱下了她身上最后一件束缚,让她坐上巨大的“刑具”。
可她根本没有力气,趴在他的肩膀上一动不动。
孟砚臣被熟悉的肉感包裹,只觉得她永远都和他那么合拍。
他翻身将她放下,背对着自己,尽管她的腿根本站不稳,他牢牢叩住她的腰肢,从后慢慢攻入。
野外的清晨,偶尔会路过晨跑的人。
但却并不影响狂热的男人,迷人的女人,在这车厢里,交织着呼吸,融入着彼此。
药力很猛烈。
沈白芷根本不记得缠着孟砚臣做了多少次。
直到失去最后一丝力气,她才趴在他怀中,昏死过去。
失去意识前,沈白芷还想。
这个药,药性这么猛烈,但......助兴效果还挺好的。
也幸好孟砚臣不是天天在外乱来的人。
否则,这一晚就够他油尽灯枯了。
经过这一晚,她起码有半年,都不想碰男人了。
日头已经热烈。
停在芦苇丛边的豪车,并没有引来多少人注意。
知道下午三点,孟砚臣才叫人来开车,回到了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