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
对方是合作商，再怎么样也不会拿自己的企业名声开玩笑。
只能是她这里出了问题。
霍北城眸色微沉，“事情还没查清楚，还不能确定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
他看了眼站在桌前惨白着一张小脸的南乔，眼中的阴郁一凝。
语气凉薄到了极点，“把整件事情好好想一想，中间都去了哪？”
南乔紧锁眉心，怎么都想不到自己哪一环出了错。
“策划方案我是亲手送到沈总的面前，这期间手里的包并没有离开我的视线。”
“......绝对不存在被掉包的可能。”
“还敢狡辩！”
“方案是你做的，东西也是你拿过去的，你说没被掉包，那东西是怎么被传出去的！”
对于顾惜鸢步步紧逼的语气，南乔却没被冲昏头脑。
她总着这事情太过反常，拧着眉反问。
“顾小姐，昨晚你也在现场，东西我是怎么交到沈总手上，你是唯一一位见证者。”
顾惜鸢闻言忽的冷笑出声，挑着眼眸走到南乔跟前，“你的意思，东西被泄露，是我跟沈总的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