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受尚书府指使,绑架女儿,借此威胁安平县主,要县主一人上山救女儿。”
“什么!”
镇远侯惊呼,“这尚书府欺人太甚,真当我侯府不敢动他?”
侯夫人碰了下他的手肘,示意他先别说。
且听女儿将事情说完。
侯爷只得闭口不言。
盈安郡主又接着言道:“安平县主被逼无奈,这才特意带了两人,上山去救女儿。动手时,那山匪少朝着女儿动刀,是县主接下了那一刀,她手上的伤......”
泪水如注,止也止不住。
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伸出手比划着,“这么长,而且深的近乎见骨。若不是她挡下那一刀,女儿都不知如今可还有命见到爹娘。”
上次陆泠月带人来救侯爷的恩情尚且没还,如今又有一个天大的人情。
一时,连侯夫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只是分外感叹:“真是没想到。”
以前京城中到处传言安平县主的声誉不好,侯府虽谈不上相信,但也不愿与此人有往来。
可这些日子陆泠月却接连帮了侯府两次。
甚至还都是救人命的大事。
这让他们如何还的清!
侯爷看着盈安郡主衣裙上的血迹,猜到陆泠月手上的伤有多深。
“天亮多备些补品,今日县主寿辰,咱们都去。”
原打算陆泠月的寿辰只让盈安郡主去即可。
可这般一来,他们反倒更要去了。
救命之恩在前,去参加寿宴又算得了什么?
侯夫人忽地朝门口走去,还边走边说:“府中还有些补品,我晚些就命管家前去收拾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