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变小,我又没死,医修…轻轻松松就…治好了,师姐不…哭,会让人看到……”
这句话没说完,失血过多的江娆就晕了过去。
她一晕,渚初月哭得更停不下来了。
这时终于到达地面上的大坑看到这一幕的原皓吓坏了,脸色苍白地跳下来,踉踉跄跄地奔向两人:“惠惠怎么了?!”
他用手摸江惠惠的脖子时,指尖都在颤抖,但摸完就不抖了,对着流泪的渚初月怒气冲冲吼道:“她没死你哭什么哭!
我心都差点被你吓得不跳了。”
渚初月别过脸擦眼泪,最软弱的一面被熟人看见了,她羞愧地不知道说什么好。
原皓从她腿上抱起昏迷的人,走了几步,看渚初月没跟上来,重重地叹了一口气,回头道:“咱俩受了那么多次伤,你还不清楚,只要惠惠不断气,医修很快就治好了。”
渚初月站起来,垂着头说:“答应你要全须全尾带她回去我没做到。
我会让自己和她受一样重的伤,作为我违背承诺的代价。”
她捡起一块大石头,往自己头顶上抛起,而她闭眼站在原地不动。
“铮!”
铁石碰撞的声音清脆,石块在渚初月的头顶炸开,碎石四散,一块也没沾到他。
原皓的长剑于空中旋转几圈又插回他背上的剑鞘。
他皱着眉既生气又无语:“你有病是不是?谁怪你了我就问,惠惠怪你了吗?我有说你哪里没做好吗?你只是个人,能不能别给自己设那么高的要求上限?”
渚初月倔强地梗着脖子不说话。
“唉,当师兄就是容易操心,早知道晚你几年拜师了。
快走吧初月好师妹,再慢一点就追不上长寿门的兰桥了,次的医修我可看不上。”
原皓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抱着人往山河居弟子的方位小跑。
渚初月深呼吸几次,等不那么想流泪了,才捡起地上原皓落下的伞,跟在他后面快步追上。
山河居众人中间,兰桥正在给平湫彦接腿,其他门派的人想来求助,都被平湫彦的同门委婉却坚定的拒绝。
“抱歉,我们师弟伤的很重,兰桥是山河居专门雇请跟随的医修,必须要优先医治我们自己人。”
“可他只是断腿,我的同门在里面躺了几天,都快死了呀。”
“哦,那还不早点带人回门,晚了可就真死了。”
其他宗门的人只能不甘心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