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笫之上,慢速抽插向来是最折磨人心的,每每碰到敏感点之时,因不够激烈而败了下来,几次三番,那处敏感点已经肿胀得不行了。
要命,但凡嵇憬琛快一些,他还能好受点。
嵇憬琛察觉到淳于烁坍塌的腰,重新抓回去固定住,借着身躯的优势,贴在淳于烁耳边,轻声说:“他们怕我,只有你不怕我。乐乐,要不要给他们看看,你究竟怕不怕我?”
淳于烁岂敢让他人看见,匆忙摇着脑袋,嘴里艰难吐出来两个字,“不、不要!”
要是被人瞧见,他的一世英名就要毁了!绝对不行!
刚发出拒绝的话音,门外的傅孀高傲笑了笑,“那是,圣上与我关系甚好。夜夜不是在纯妃那儿,就是在我这儿夜宿,你们说呢?”
“哇!圣上鼻头有肉,是不是特别多生猛?”
“喉结也挺突出的!”
“傅孀姐姐,没准你能先诞下龙嗣呢。”
门外的人不怕死的探听嵇憬琛之事,还一本正经地讨论谁会先剩下龙嗣,真的是笑话。嵇憬琛眸忽黯,寻思着子嗣的问题,暗自下了决定。
能够诞下龙嗣的,非淳于烁莫属。原因无他,纯粹是有了子嗣,淳于烁就不敢造反了,他还能更好的拿捏淳于烁。
室内周遭气温陡然下降,淳于烁浑身颤抖,膝盖跪久了就十分的疼痛,一前一后的挪动,导致他伸手试图想阻止嵇憬琛的前进。
无奈他失了力气,推都推不动嵇憬琛。
“难说,圣上伴在纯妃周围较多,次次来我这儿已经……乏力了。”傅孀稍微用腼腆的词汇说着,已然很享受婢女们的崇拜,“圣上毕竟是人,也会累的。”
突然门外话音骤静了一瞬,所有人都结结巴巴喊着“宋公公”三个字,话音里有后怕、紧张和担忧。紧接着,脚步声响起且散开,随至的是傅孀不甘愿的声音。
“宋公公,我本来就负责打扫这里的。”傅孀不情不愿握着扫把,佯装扫了地,“所以您没理由赶走我。”
宋玉德语气没有任何的起伏,道:“圣上岂是你能诋毁的?”
“你不说,我不说,不就没人知道么?”傅孀笑嘻嘻说着,“宋公公会保密的吧?”
与门外嬉皮笑脸的氛围不同,淳于烁双眸充斥着戾气,侧头回望了嵇憬琛,只觉得自己脏透了,他就知道嵇憬琛不安分,会随意去找人解决需求。
他很怕会染上花柳病。
嵇憬琛读懂淳于烁的表情,拖住淳于烁的腰部,动作三浅一深,再完全抽出,视线盯着艳红为紧闭的穴口,如同一朵盛开的牡丹花。
穴口好似特别饥渴,刻意为之的缩了缩,是再邀约他。
淳于烁后穴的确变得空虚无度,尤其是抽出的瞬间,后穴进入了冷空气,再次插入就会发出一股气声。他双手支撑久了,有些酸痛,整个人又一次地趴下腰,手肘撑住腰和臀部,尽量的往上抬。
只是嵇憬琛不放过他,找到他的敏感处,惩罚性地顶撞,同他说:“乐乐,自你来明始,我就只有你一人。”
这世上谁的话都能信,就是帝君的话不可信。淳于烁懂得这道理,露出了一丝丝不信任,瞬即消失于眸中,自以为隐藏的很好。
其实嵇憬琛看得清清楚楚,胸腔猛然升起烦躁之心,“淳于烁,我们夫妻几月有余,你是宁可相信有贼心的傅孀,都不愿相信你的夫君么?”
嵇憬琛特意停下动作,等着淳于烁给出一个满意的答案。后者缓上一口气,双手欲伸直,却软的倒下,“夫妻?我不过是,圣上您的妾而已,哪能称得上是夫妻呢?”
语气是含有嘲讽意味的,却因为是南方人,语调总是会上扬,搞得嵇憬琛以为淳于烁是在撒娇。
事实证明,嵇憬琛还真的把这话当成撒娇,他吻了吻淳于烁的肩膀,道:“你要后位,朕回去就废后,再把你抬上来。”
往往废后是个大工程,是要给臣与百姓一个交代和解释的。淳于烁摇着脑袋,咬着下唇,良久说出了一句实话,“……我不想死。”
嵇憬琛颔首,问:“那你相不相信朕之言?”
淳于烁缄默不语,算得上是变相的说着不相信了。
无缘无故被人污蔑了清誉和声誉,嵇憬琛把怒气发泄在淳于烁身上,抽插的每一下都极为的用力,导致淳于烁头部撞到了门,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大概是声音发的太响,导致门外的人都听见了,话音愣是一顿,在傅孀想问是谁的时候,嵇憬琛率先用着阴戾的语气,吐出了一个字:“滚!”
淳于烁头被撞得疼痛,连忙挤出了几个“疼”字,音调有了抽泣的意味,也有求饶的意思,“慢点……轻点……好疼……”
嵇憬琛听得下身更为发烫,往更深处去,把惩罚一并到底。
“乐乐,你说你相信朕,朕就放了你怎么样?”嵇憬琛没给淳于烁喘息的机会,越发的狠戾,差点失了控,“傅孀挑拨你我的关系,你不说话,朕就把她给拔舌头了。”
明律法,污蔑他人声誉名誉者,罪重则拔舌,轻则十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