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得没错,宋玉德凝语,想要挑明这客栈危险的时候,正巧军医把完脉,斟酌着几番,战战兢兢地劝,“纯妃就是伤着了肚子……圣上,孕前期需要克制,否则容易小产。”
嵇憬琛颔首表示知道,转了下眼睛,瞄了眼站在不远处的阚飞渊,微微一笑,当着众人的面,弯腰在淳于烁额头上轻吻了一口,以表身份。
其实他的怒火还没完全消失,他还在因为乐乐说阚飞渊技术好而感到暴躁,想立即冲上去打阚飞渊一拳。
想到这儿,他压印多日的情绪终于爆发了起来,但面带温文尔雅的微笑,却不说二话就上前给阚飞渊来上的一巴掌,表情仍旧,笑脸纹丝不动。
众人不明所以,能感觉到气氛逐渐变得森然,默默退到了一旁。
而阚飞渊脾气极好,没有还手。脸颊的疼痛不足以为惧,他扯了扯嘴角,反讽道:“现在是圣上不克制伤了纯飞,不知圣上不分青红皂白的打臣,是为了什么?换做是臣,臣肯定不会这样做的。”
这是阚飞渊为数不多说的长话,更是愤怒嵇憬琛不好好珍惜淳于烁,还在孕期强暴淳于烁。
“淳于烁是不容你肖想的!”嵇憬琛直视着阚飞渊,刺激得怒极反笑,“他是朕妻,朕要怎么做,都是朕的事情!”
估计是被气的心脏骤停了一拍,阚飞渊像在评估着什麽,似笑非笑,“如果不是陛下,纯妃本该是臣之妻。”
嵇憬琛额头上的青筋突突直跳,很是突然把阚飞渊撞上门,门是虚掩的,被撞即敞开,走廊光线还算明亮,阚飞渊后退之时,不慎撞到了个人,侧头一看,竟是华妃娘娘。
因为嵇憬琛用之力大,导致华妃娘娘被撞得站不稳脚跟,踉跄几步,背部和头部撞到了墙面,‘哐当’巨响,视线一黑,整个人无骨般的坐落地面,下意识拉着阚飞渊的衣角,想说些什么,却又警惕不敢多说。
然而嵇憬琛正在气头上,根本没注意女人怎么了,硬是把阚飞渊逼在角落里,“你的妻?朕知道你们竹马相伴,甚至曾想私定终身,可是谁叫淳于烁倒霉,遇上朕,遇上这个以残暴出了名的君王呢?”
这句话无疑是阚飞渊心里的疙瘩,他本就比嵇憬琛矮上一些,抬头看着嵇憬琛的时候就有了异样的意思,就好像,他在认定嵇憬琛的话。
华妃娘娘还在攥着他的衣角,他磨着后槽牙,不愿继续与嵇憬琛发生冲突,只道:“陛下是君,无论做什么都是对的。”
纵然他再不愉都好,都不能正面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