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身份特殊,他入蜀地,乃是皇子入蜀,一应准备若是少了,蜀地百姓指不定以为九皇子是被贬过去的呢!”
魏烟儿这才反应过来,林天和她的身份不同,准备的东西的确要多一点。
就算是面子工程,这也是必须要让百姓看见的。
随后魏烟儿就老实多了,一路上也没有胡说八道。
唯一不方便的是,林天这边大都是男人,路上三急,随便找个树林也就解决了。
魏烟儿和她的侍女,是三个女人,反倒是颇为麻烦。
除此之外,就是伙食,林烟儿只带了干粮,想着一路纵马入蜀,倒是林天这边,到了饭点,还要就地砌灶,生火做饭。
到后面,魏烟儿也不管了,直接插入其中,混吃混喝。
唯一让她感到好奇的就是林天。
林天一路上基本上没怎么说话,即便是枯燥的赶路,他也只是坐在马车里看书。
偶尔入城,林天才会下马车修整一番,更多的就是在街上随便逛一逛,也不买东西。
这番古怪的举动,让魏烟儿对于林天更加好奇了。
就在要入蜀的前一天晚上,魏烟儿实在是没有忍住,还是来到了林天面前。
“我观察你数日有余,你不是在马车上看书,就是一个人在马车上睡觉,带了两百多人,从护卫到仆人,你竟然没有和他们多说一句话?”
最后,魏烟儿得出结论:“你是一个很怪的人。”
林天翻了一页书,语气平静道:“因为我知道我的目的是什么,也知道什么东西可以招惹,什么东西不可以招惹,就比如你,魏烟儿姑娘,你是父皇派过来,沿途盯着我的?”
魏烟儿一怔,旋即有些恼火:“你既然身为皇子,那你应该也明白,有些事,身不由己。”
对此林天只是笑了笑,重新翻书,不再搭理魏烟儿。
可是到了半夜时分,突兀的声响传来。
林天猛然从马车内部坐起,一手抓着马车车壁上挂着的宝剑,一边侧过头去听外面的动静。
杨忠急匆匆来到马车旁边,开口道:“打扰殿下休息,奴才罪该万死,殿下放心,一伙不长眼的蟊贼图谋不轨,护卫们已经顶上去了。”
林天不再犹豫,抓着宝剑直接掀开了门帘,走出了马车。
他站在马车的车座,也就是马车车夫驾驭马匹的地方,抬起头看向了发出喊杀声的方向。
杨忠大惊失色,立马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