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状,但望陛下允诺,一旦成功,微臣亦有一请求需陛下应允。请陛下宽心,此请求与大乾社稷无碍。”
“准奏。”女帝亲提朱笔,挥毫泼墨,写下军令状,率先按下御印,言辞坚定:“朕既已许诺,白纸黑字,府正勿需多虑,速速办理。”
徐昊轩郑重按下指印,随即离宫登车,直驱诏狱。
未及踏入诏狱门槛,一股阴冷肃杀之气已扑面而来,其间夹杂着丝丝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府正大人安好。”
狱卒见府正府马车临近,面上堆笑,眼神中却闪过一抹阴骘:“小人时刻铭记大人昔日吩咐,那几位贵客,日日皆得小人‘精心照料’。”
徐昊轩何等老练,一听此言,心知肚明其言外之意,不由怒火中烧,一脚踹向那谄媚的狱卒。
狱卒踉跄几步,一脸无辜,内心哀嚎:大人怎可如此粗暴!
“带路,本官要即刻会晤冯峻铭、王连生、罗永恩三人。”
徐昊轩抖落官袍,步伐沉稳,步入黑暗深邃的诏狱。
此三人,皆因赵通构陷而身陷囹圄,如今,正是徐昊轩可以倚重的忠良之士。
刚入内,浓厚的血腥与腐败气息扑鼻而来,诏狱终年不见天日,使人忘却时光流转。
“府正大人,这边请。”
狱卒在一铁栅前停下脚步。徐昊轩探头望去,只见角落里蜷缩着一人。
“可是冯峻铭大人?”
未得回应,徐昊轩以为其沉睡,又连声呼唤。
“冯元帅可在?”
“冯大人,若您能听见,请应一声!”
冯峻铭紧闭双眸,徐昊轩的呼喊在他耳中如同噪音,心中厌烦,不愿搭理这位被视为奸佞之人。
早有耳闻徐昊轩乃赵通之鹰犬,今日来访,不知又怀何鬼胎。
步入牢室,映入眼帘的是冯峻铭遍体鳞伤,血肉模糊,伤口处脓液横流,昔日威震疆场的大元帅,竟遭此毒手。
冯峻铭恍惚间睁开眼,瞥了徐昊轩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旋即又闭目侧首,拒人于千里之外。
见冯峻铭态度坚决,徐昊轩挥手示令:“速将冯大人送至天听府,寻名医,用上等药材,务必使冯元帅康复如初。”
数名狱卒连忙上前,以担架抬起冯峻铭。
靠近之下,徐昊轩才惊觉,冯峻铭的白衣已被鲜血染透,从他身上卸下的刑具,重达数百斤,日日加诸其身。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