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这个名不经传的侍卫做了嫁衣!
这口气,他怎么咽的下去?
苏老爷见他表情隐隐有些失控,偷偷在桌子下扯了扯他的袖子,又端起酒杯,对桌上众人道:
“涟城,为父不胜酒力,你代为父敬各位远道而来的客人一杯!”
苏涟城回过神,这才收敛了阴郁的表情,抬手接过了那杯酒。
他举着酒冲客人依依示意,却在敬到周傧时,发现周傧此时竟然在瑟瑟发抖。
“周兄……是身体不舒服?”苏涟城关切的问。
周傧摸了摸不知何时冒出来的冷汗,怯懦的说:“没,没有不舒服,就是有点儿冷罢了。”
天知道周傧在看见秦渊出现的时候,就吓得腿软。
他想起那天在柴房里,他和几个兄弟被折磨羞辱,最后还被喂下毒药的经过,他就对秦渊本能的恐惧。
虽然那天秦渊并没有亲自动手,可那些绑了他们的人,明显都是秦渊的手下。
在周傧看来,那群人穷凶极恶,杀人不眨眼,连他都敢随意处置,背景更是难以想象。
而现在,秦渊以一个侍卫的身份出现在这里,又是要做什么?
周傧说冷这话,苏涟城明显是不信的,不过他还是命人替周傧拿来了披风。
酒过三巡,帝京来的戏班子开始表演。
大多数宾客都喝了不少酒,戏班子在台上唱,有不少人在下面和,气氛倒是热烈起来。
都是年轻男女,气氛热起来之后,就有人隔着水渠开始吟诗作对、附庸风雅,尤其是几个胆子大的年轻公子,更是做了些打油诗送给心仪的小姐们。
坐在周傧旁边的是沥城某镖局的少当家,身材高大、面容粗犷,他看见那些会做诗的公子小姐们玩得起兴,一时又羡慕又嫉妒。
“可惜了俺是个粗人,只会些拳脚功夫,那些酸文诗词是一句不会,现下倒是没有表现的机会!”
他怂恿周傧道:“周兄也是读书人,怎的也不去玩几局尽兴?”
周傧哪里敢冒头,巴不得秦渊没有注意到他才好,只能悻悻的不吭声。
倒是一旁的苏涟城眸子里闪过一抹阴狠,对那镖局少当家道:“文人有文人的玩法,少侠有少侠的能耐。诗词歌赋玩久了,也没什么新意,苏某觉得今日我们不妨来点儿新鲜的。”
众人一听,纷纷问什么新鲜的。
苏涟城指了指少当家手边的长剑,提议道:“今天是我三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