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宇收起纸张,自从经历过金子盗窃、语欣公主身死之后,秦宇做什么事都留了个心眼。
他是没有那么大的本事让兵部尚书盖章,可父亲秦镇山可以!
秦镇山统领十万边军,乃是大将军之一,兵部尚书这个面子自然是要给的,何况只是一份证明,无伤大雅。
“展大人。”秦宇的面色冷了下来。
“联合兵部陷我于大罪,展大人该当何罪?”
郭奇伟等人纷纷露出笑容。
就知道少爷肯定有准备,眼前的老狗还想对付少爷,真是痴心妄想。
展鸿面色一阵白一阵青,连忙赔笑道,“玉南伯说笑了,哪有陷害一事,没想到兵部居然出现了这么大的纰漏,没有将他们卸甲的事登记在案,实在是不好意思。”
“一切都是误会,误会!”
“误会?”秦宇冷冷一笑,“方才展大人闯入驸马府时,可没说是误会。”
“展大人拿出拘捕令,信誓旦旦要我伏法认罪时,可没说是误会?”
“怎么,如今我拿出证明,展大人就认为是个误会了?”
听得秦宇的话,展鸿冷汗直流。
该死的秦家小子,不懂得见好就收么?
“玉南伯,这真的就是个误会!”展鸿面上依然赔笑,“兵部纰漏,一定明查,还玉南伯一个公道!”
展鸿笑了笑,“老夫还有事,就先回去了,之后一定彻查此事!绝不会让玉南伯蒙受不白之冤!”
说完,展鸿就欲带人离开。
“我什么时候说你可以走了?”秦宇冷声道。
郭奇伟立刻带人拦住展鸿等人的退路。
展鸿面色再度冷了下来,“玉南伯你这是什么意思?刑部按令办事,既然是误会,我等退走就是。”
“展大人一句误会就想开脱,呵呵。”秦宇嘴角上扬,“这样吧,展大人擅改兵部档案,罪责不可饶恕,先收押大牢,等待陛下发落吧?”
“你敢!”
展鸿顿时怒道,“老夫乃是兵部侍郎,你不过是没有六部职权的玉南伯!私自囚禁六部朝臣你不怕陛下责罚?”
面对老狗的咆哮,秦宇充耳不闻。
他出声道,“各位刑部将士,展大人违反大乾条例,你们不想违背吧?”
众多刑部兵士一怔,不明所以。
“将展大人抓起来,送进大牢,等候陛下发落,此事对你们再无影响,如何?”
闻言,众多百姓刑部兵士张大嘴巴,一脸震惊之色。
秦宇这是在搞什么,让刑部兵士抓刑部侍郎入大牢,倒反天罡?
“秦宇你疯了不成!”
展鸿怒笑,“他们不会动手!”
赵啼同样不解,老师此话好似在搞笑,刑部之人,怎会对刑部侍郎动手,悖论!
然很快,展鸿就笑不出来了。
其余人的不解,震惊顿时化作现实。
只见秦宇自怀中拿出一块刻着乾字的金丝令牌。
“镇乾令!”
见到令牌,众人纷纷跪地。
镇乾令有时可使君权!众人见此如见君!
绕是展鸿也不例外。
旋即,秦宇的声音再度响起,“最后一次机会,你们动手,将图谋不轨的刑部侍郎抓入大牢!等候陛下发落!”
这话,自然是对刑部众多兵士说的。
他们都吓傻眼了,如他们不照做,轻则滚出刑部,重则将是无穷无尽的牢狱之灾!
他们看向展鸿,眼里不由得露出一抹狠色。
展鸿瞪大眼睛,一脸不敢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