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来取。”临走前,李师傅耐心地交代,“这一次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给你插个队,没下一次了。”
我这才知道,此次定制套装的机会,竟是元天野求来的。
一时间心绪复杂。
街口处,元天野忽然叫住了我,指着小摊上的女士拖鞋问:“姐姐,你喜欢哪个颜色?”
我一头雾水:“怎么突然问这个?”
元天野瞄了一眼的是脚踝,说:“刚才试鞋子的时候我瞧着你的扭伤还未痊愈,反正也没上班,你换双舒服的鞋子吧。”
他说完蹲下身,取了一双草绿色中间搭配一个红色小爱心的拖鞋递到我脚边,说:“试一试。”
这小子有时候细心得让人咋舌。
事实上穿着这种浅口中跟尖头靴确实有些累脚,经元天野这么一说,我突然觉得脚步酸痛,沉的跟灌了铅一样。
五分钟后,我跟元天野一人穿着一双棉拖鞋游走在皖南的商业街上,用他的话说,挺威风的。
可就在我们沾沾自喜之时,我忽然瞧见了站在不远处的周寒之。
巷口不宽,男人逆着光站在青石路上,面上一半晦暗一半明晰,变换的光影像一把刀,凿出了男人冷硬的轮廓和寒戾的眉目。
不知为何,对视的这一秒,我的心口竟莫名地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