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芷清闻言无所谓地笑笑,“姐姐,靖安哥哥在外头这么饥渴,你应该反思一下是不是自己的原因啊?乔家都没了,你端着大小姐的清高架子,怎么可能讨男人喜欢啊?”
她目光盈盈地看着乔惜晚清冷的脸色,语带挑衅,“我知道你讨厌我跟我妈,但是当年那些钱本来就是你爸应该给我们的,谁知道他这么脆弱,直接就跳楼自杀了啊!我们也要生存,总不能把钱拿来填你家这无底洞吧!”
乔惜晚像是被一刀贯穿了心脏,先是极致的冷,很快翻涌而上的都是恨,好似又回到爸爸死的那天。
她不是没求过陆芷清母女,至少看在过往的情分上,不要把所有的钱都拿走。
那个曾经讨巧卖乖要改姓的继女,轻飘飘的说了一句,“那就让他去死啊!”
明明是罪魁祸首,现在却成了“应该”?
乔惜晚红了眼睛,忽然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在陆芷清脸上,咬牙一字一顿道,“谁给你的脸提我爸?他不嫌脏!我嫌你们脏!”
“啊!”陆芷清失了反手的先机,捂着脸不可置信地道,“乔惜晚!你疯了吗?你家欠债找我撒什么气!”
没等她说完,乔惜晚反手又是一巴掌,抽在她另外半边脸上,“我家为什么欠债你心里没数?”
“你……”
“啪
!”
她开口说一句,乔惜晚就打一巴掌。
陆芷清被打的连连后退,反手要去扯乔惜晚的头发,尖叫,“你信不信我明天把你爸的骨灰盒都挖出来……啊!”
没等她话说完,脚步一错,她一屁股摔进了边上的绿化带里。
绿化带里的树枝跟针一样,陆芷清被扎的炸毛,“乔惜晚!你这个疯女人,活该顾靖安不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