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在商业圈，再冷漠再独断专权，内心也有脆弱渴求情感的一面。

毕竟他也是个活生生的人。

田中山不再说话。

他姓顾，留着顾家的血，他跟乔惜晚之间，就注定没有结果。

乔惜晚拿着资料进来，走到顾淮声的身边，没有了以前的圆滑和讨好，只有冷淡，“你提供的资料太少了，我这边没办法。”

“让田先生看。”他沉着脸道，语气也冷到了极致。

要是说他以前生气，会不耐烦，甚至嘲讽……但多少也是带着点情感的。

但是今天的乔惜晚，感觉他是彻底的冷，甚至冷得让她感觉陌生。

她手指蜷缩了一下，将资料递给了田中山。

田中山皱着眉，打开资料，细细看完后，跟顾淮声说，“所以你还是要保顾斯是吗？你的打算就是，让当年投资《大唐》这款游戏的公司彻底背锅，把顾斯也当成受害者？这结果，不说我，晚晚是绝对不可能接受的。”

“很可惜的是，顾斯确实没有对付过乔氏。乔惜晚在顾斯这么久，不过就是为了找到乔氏怎么破产的，为乔氏翻案，如今时间不多了，你们是要乔氏翻案，还是要摁死顾斯，自己好好想想。”他站起来，眼眸甚至没有在乔惜晚身上做停留。

乔惜晚放在身侧的手紧握。

“顾斯我是一定要保，我名下的资产还不少，真要打舆论战，乔氏不一定会赢，全在于，我想不想对付你们而已。”顾淮声转身，丢下这一句，打算离开。

走出两步，他停顿了一下，侧身看向乔惜晚，在她身上打量着，“昨晚到今天，我不过是看在我们的过去，给你点面子。”

乔惜晚紧紧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