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脾气暴躁关媳妇什么事?”
刚子正准备进一步解释,这时邢锦霖的声音突然传来了,“刚子,我看你这么懂,今天你就去把货送到市里。”
邢锦霖气死了,早知道就不去吃饭了,长这么大还挨打,现在林瑶在他心里,就是个害人精。
林瑶吃完午饭,拿了条小被子,准备午休一下,就有人来妇联寻求帮助,这次是个婶子,已经是抱孙子的年纪了,哭的声泪俱下。
林瑶看婶子哭得这么伤心,赶紧拿了块手帕帮她擦擦眼泪,安慰道,“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别哭。”
陈秀珍擦了擦问道,“妇联同志,你说我这么大年纪了,还能离婚吗?”
“能,不管多大年纪,只要想离婚都能,是出了什么事情嘛?”林瑶说道。
陈秀珍回忆着以前的事,娓娓道来,“那时候,新中华还没成立,有天我山上找吃的,回家的时候天都黑了,被人拖到苞米地给那个了,也就是我现在的男人。”
“事情发生后,我不敢和家里人说,没想到怀孕了,最后不得已嫁给他,之后就过着水深火热的日子,我原以为这一辈子就这样了,也不报什么期望了。”
“没想成,他染上了赌,把家里输得一干二净,还把主意打到孩子身上,偷偷摸摸卖了儿子,这些年我一直在找这个孩子,前些日子找到了。”
“他被人打断了双腿,在路上乞讨,我永远忘不了,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他浑浑噩噩,连话都说不明白,所以妇联同志,我不能在自欺欺人了,我怕在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有一天会忍不住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