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5章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萧爱卿所说不错(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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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逸飞一路来到镇北王府,向门口的守卫表明来意后,顺利地见到了王府管家,并被引入客厅等待。不多时,镇北王大步流星地走进客厅,脸上挂着微笑。“不知陆少卿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啊?”镇北王一边说着,一边示意下人给陆逸飞上茶。陆逸飞也不拐弯抹角,直接说明来意:“王爷,在下此次前来,是想请教一些关于珍宝楼的事情。”听到这句话,镇北王的眼神闪过一丝惊讶,但他迅速恢复了镇定自若的神情,微笑着说:“哦?珍宝楼?那不过是本王的一处产业而已,有什么问题吗?”陆逸飞毫不退缩地紧盯着镇北王,语气严肃地说道:“据我所知,珍宝楼曾经是幽冥教的一个据点。”镇北王听闻,先是一愣,随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回荡在整个客厅里。笑完之后,镇北王摆了摆手,轻松地回答道:“少卿怕是误会了,本王对此毫不知情。或许是有人假借本王名义行事吧。”

陆逸飞眉头微皱,低头沉思起来。镇北王的回答看似无懈可击,但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然而,面对如此老谋深算的对手,他一时间也难以判断对方所说的究竟是真是假。

正当陆逸飞苦思冥想之际,他突然注意到了镇北王腰间悬挂的一块玉佩。那玉佩洁白如雪,温润如玉,其上雕刻着一朵精美的莲花图案。这朵莲花花瓣绽放,栩栩如生,仿佛正在微风中轻轻摇曳。

陆逸飞心中一动,他对这枚玉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因为这个莲花图案让他感到十分熟悉,似乎曾经在哪里见到过。经过一番思索,他终于想起来了——这个玉佩他好像见到过!

就是当初老鼠杀人事件发生时的悦来客栈中的那名幽冥教弟子,他手上也有一块同样的玉佩。

陆逸飞眼神一冷,他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刺向镇北王,语气冰冷地说道:“王爷,不知您腰间那块玉佩是否可以借给我看看呢?”

镇北王闻言,脸色微变,但很快恢复正常,他故作镇定地回答道:“这玉佩不过是普通的饰品而已,并无什么特别之处,不知道陆大人为何对它感兴趣呢?”

陆逸飞步步紧逼,毫不退缩,他的眼神充满了怀疑和质问:“王爷,我曾经在一个幽冥教弟子的身上看到过同样的玉佩,所以想确认一下。”

镇北王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张,但他仍然强装镇定,试图掩饰内心的不安:“世界如此之大,相似之物比比皆是。仅凭一块玉佩就断言本王与幽冥教有所关联,恐怕有些过于草率吧?”

陆逸飞冷笑一声,声音中带着丝丝嘲讽之意:“王爷,是不是,一看便知。如果王爷问心无愧,又何须惧怕呢?”

镇北王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解下了腰间的玉佩,并将其递到了陆逸飞手中。陆逸飞紧紧握住玉佩,仔细端详着每一处细节,果然在玉佩的背面发现了一个极其微小的幽冥教标志。这个标志虽然小得几乎难以察觉,但对于陆逸飞来说却再熟悉不过。

他将玉佩递还给镇北王,嘴角微微上扬,眼中闪烁着嘲讽之色:“王爷,现在你还有何话说?”

镇北王的脸色瞬间变得极为难看,额头上青筋暴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但他依然试图狡辩道:“这。。。。。。这也许只是一个巧合而已。。。。。。”

然而,陆逸飞却毫不犹豫地打断了他的话,声音冰冷而坚定:“王爷,事实已经摆在眼前,证据确凿。我将会把这件事情如实呈报给圣上,请圣上定夺。”

随着他一声令下,门外的侍卫们迅速冲进来,将镇北王紧紧包围起来。他们手持武器,表情严肃,没有丝毫犹豫。

镇北王的身体颤抖着,脸色苍白如纸,他知道自己无法再逃避责任。他的目光扫过周围的人,心中涌起一股绝望和悔恨之情。

陆逸飞,新晋的大理寺少卿,其名如同初升的旭日,于朝堂之上熠熠生辉,却在一夕之间,以雷霆万钧之势,将世代荣宠、权倾一方的镇北王萧长漠收入天牢,此举如同巨石投入静谧湖面,激起层层惊涛骇浪,令满朝文武无不侧目,心生敬畏,暗地里更是胆寒如冰,噤若寒蝉。

一时间,风向陡转,昔日对镇北王趋之若鹜的官员们,纷纷调转船头,竞相涌向安南王府的门槛,欲借那丝微不可察的关联,向陆逸飞示好。他们的目的不言而喻,皆因知晓,这位年轻少卿的背后,站着的是那位功勋卓著、德高望重的太平侯陆明远,此刻正静居安南王府,成为了众人眼中不可忽视的避风港。

圣上,那位端坐于九重天阙之上的君主,听闻镇北王竟与幽冥教这等邪魔歪道有所勾结,心中亦是翻江倒海,震惊之余,更多的是对朝堂局势的深刻忧虑。于是,一道密旨悄然下达,特命陆逸飞携镇北王入宫面圣,欲亲自揭开这桩惊天秘闻的面纱。

此刻的皇宫,金碧辉煌中透着一丝凝重,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般,等待着即将上演的君臣对峙。而陆逸飞,踏着沉稳的步伐,身侧紧随的镇北王虽神色淡然,却也难掩那份被囚的落魄,两人一前一后,步入那权力与阴谋交织的深宫大院,一场关于忠诚与背叛、正义与邪恶的较量,就此悄然拉开序幕。

圣上神色凝重,深邃的目光牢牢锁定于跪拜在地的陆逸飞身上。“陆卿家,此事非同小可,关乎社稷安危,你手中的证据,是否确凿无误,足以服众?”

陆逸飞闻言,双手交叠于额前,行了一礼,语气坚定而沉稳:“启禀圣上,微臣历经波折,已搜集到确凿无疑的线索。镇北王殿下腰间所佩戴之玉佩,其纹理、材质,皆与幽冥教中人所持之物吻合无误,此乃其一。再者,微臣经多方查探,证实城中珍宝楼实则乃幽冥教暗中经营之据点,暗中策划不法之事,其行径已对朝纲构成严重威胁。”

圣上闻言,轻轻颔首,那双锐利的眼眸随即转向一旁面色复杂的镇北王萧长漠,语气中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萧爱卿,此事关乎你之清白与皇家威严,你对此玉佩之来历,可有何辩解?”

萧长漠闻言,脸色更显苍白,他缓缓起身,目光中既有委屈也有无奈,将玉佩的来历细细道来,每一个字都似承载着千斤重量:“此玉佩是家父所传,其实当年家父征战云凉,邂逅了一名云凉的女子,恰好是幽冥教的头领,此女子拿着这枚玉佩交给了我父王,两人结成情侣,回到了元武,这也就是我的母亲。”

圣上皱眉,关于这件事,先皇也曾对自己提起过,他突然想起。

“这件事,我是知道的,萧爱卿所说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