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鼓气。
很快,教徒们就已经接近到五十步以内。
这个距离上,步弓已经很有威力了。
而且如果是有些经验的老卒的话,在这个距离上也会很有准头。
如果此时墙头上站着一排弓手的话,
不用太精锐的,受过一两个月训练的就行。
只用一轮箭雨泼洒下去,那些拜月教众就要损失惨重!
但可惜的是,此时的汪集镇,只有两张弓。
都是那两位教官从军中带出来的,一人一把。
两人对实一眼,都是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绝望和苦涩。
“娘的,这事闹得,本想挣些银钱回乡,没想到,这一次要把性命送在此处了!”
一个教官呸的一口唾沫吐在墙上,狠狠骂道。
“说这些屁话有个鸟用,杀一个够本儿,杀两个赚一个!杀!”
“杀!”两人齐声大吼,张弓搭箭,向着下面的拜月教徒射去。
他俩的箭术倒是不错,姿势很标准,准头也不错。
再加上下面的拜月教徒根本就不知躲避,两箭全部命中。
一箭射中了一个拜月教徒的面门,狠狠的钉进了他的脸中。
那拜月教徒惨叫一声,双手捂住了脸。
有鲜血从指缝中渗出来,顺着他的胳膊滴下来。
他一时未死,发出一阵阵凄厉惨叫,双手用力,似乎想要把羽箭拔出来。
但也不知道是不敢拔还是力气不足,始终还是没能拔下。
而另一箭,则是正正的射中了一个拜月教徒的心脏。
那是个四十上下的女人,中了这一箭之后,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叫,倒在地上抽搐了两下便是不动了。
惨叫声在人群中回荡着,就像是兜头一盆冷水泼下来,让这些拜月教徒那狂热的情绪瞬间为之一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