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摆脱了控制,把一切都告诉了她。
“真凶,对我很熟悉!”沈怀卿开始怀疑是否真凶就在他身边:“这倒也是条重要线索。”
“那就顺着查下去,总能查到些东西。”如今孩子被找到,晏昭也替他们由衷高兴,可她要找的那个孩子还是不在其中:“抓走萧誉的看来是另一只妖,怎么偏偏凑巧,搅和到一堆来了。”
沈怀卿有些担心:“鼠怪抓孩子是为取血,那另一只妖呢?”
再次觉察到沈怀卿投来的求助目光,晏昭满脸无奈:“我想另一只妖应该是鬼车,古称姑获鸟又称夜行游女。”
“据记载,鬼车昼伏夜出,衣毛为飞鸟脱毛为女子,原本有十个头后被狗咬掉一个,只剩九个头。”
“原本生活在黑河山岭周围。”
“喜欢人的金银玉器,美丽衣衫,古籍里面也没说她喜欢抓人孩子……”
晏昭曾听扶桑县那些读书人说起过,苦读圣贤书十几载,一进考场却发现试题和读的书半点挨不上边,茫然无措之余开始怀疑人生,她现在的状态大概也是如此。
苦读了两年的古籍,一遇上妖发现,世事变迁这妖的习性竟也跟着变了!
“衣毛为鸟脱毛为人。”沈怀卿猛的一下想起来:“周胜的孩子周萤被抓走前夕,其夫人郑姈曾在门前见过一女子……”
沈怀卿像是抓到什么重要线索:“她只要在京都,就定有人见过她,我这就让人画像去寻。
”
晏昭见他满怀信心,实在不想泼他冷水:“她有九个头,也就意味着她有九张脸,郑姈见到的只是她其中一张脸,我要是她,犯案时用的脸肯定与平日用的不是同一张。”
顺着那张脸查下去,什么也不会查到。
因为那张脸,除了深夜抓别人孩子外,压根就没在京都出现过。
不过倒也不必太失望,晏昭又道:“我这儿,还有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