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药!
聂云竹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下药,还是这种药?
这分明是,有人在提醒他林轩。
他能在你严防死守的情况下下*药,下次也能下毒药,随时要走他的命!
“好好好!”
林轩连道三声,也终于支撑不住,对上了另一双灼热眼眸!
……
翌日,清晨。
大好春光一片,只是有些聒噪。
“淫贼,我杀了你!”
林轩听到耳边传来怒喝声,陡然惊醒。
只见床边站着一个衣裳凌乱的女人,她双手举过头顶,手中拿着一把剪刀,正狠狠向他劈下来。
女人手中的剪刀堪堪从他双腿间落下,砰地一声穿透床板。
我擦……
这一下要是扎扎实了,不死也得变太监。
林轩咽了咽口水,看向正拼命拔剪刀的女孩:“那个,聂姑娘,咱们有事好好说行不?毕竟这事,我其实也是受害者,对吧?”
“你……无耻!你也有脸自称受害者?”
聂云竹紧咬着薄唇,脸颊上还有清晰的泪痕:“那……那是我的第一次……”
此刻床上凌乱不堪。
雪白的床单上,一朵盛开的血花尤其醒目。
好像我不是似的。
林轩一时间无奈了,也懒得解释,反正这女人也是他赎的。
大不了,免她五万两银子!
林轩一个脑袋两个大,正想着怎么解决这件事,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忽然响起。
“少爷,少爷!快跑,有人向王爷告状!”
“王爷提棍杀过来了!”
王爷……林山?
我操!
林轩吓得立马跳了起来,赶紧捡起衣服往身上披。
林轩可是知道,自己这爷爷脾气爆炸得一批,最见不得他这副纨绔模样。
尤其是在他跟户部尚书大女儿吴悦成婚后,靠山王更是禁止他出没青楼。
无论他目的是什么,哪怕是正经收集情报发展自己的势力,老头也绝不允许!
林轩一边提着裤子,一边厚着脸皮恳求道:“不过现在得请你帮我个忙,待会儿我爷爷来了,你帮我打个配合,就说我是来……”
林轩眼睛一亮,道:“有了!你就跟我爷爷说,我是来这找你学音律,探讨诗词文章的,如何?”
学音律?
探讨诗词文章?
聂云竹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擦去眼泪,毫不掩饰地讥讽道:
“就你?不觉得可笑吗?一个名满京城的纨绔废物,居然用探讨音律诗词来做借口,你觉得谁会信?”
她懒得装了,也懒得去理他!
什么垂肩捏腿还债,分明就是馋她的身子!
“茶是你倒的,回头在跟你算账!”林轩急忙道,“反正你就这么说,至于事后如何那是少爷我的事!”
刚说完,门砰的被人一脚踹开!
“林轩,给老子滚出来!”
一个身材魁梧的中年男人手提棍棒,双目如虎,气势汹汹地杀了进来。
我擦,真不愧是大乾第一猛将啊!
这该死的压迫感!
“来了来了!”
林轩胡乱系起裤子,躲在聂云竹身后,推着聂云竹上前:“嘿嘿……爷爷,什么大风把您给刮来了?”
“你还真把人给……林轩!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给陛下和户部尚书一个交代!”
靠山王林山暴跳如雷,举起胳膊粗的棍棒,劈头盖脸就朝着林轩砸下。
林轩吓得飞起,连忙侧身闪过:“我草!爷爷,有话好好说,不要动手动脚,咱们坐下讲讲道理行不?”
道理?
听到这个字眼,林山顿时一愣,自己这孙子也会讲道理了?
“那老子说了,你会改正么?”林山放下棍子,眼里露出了几分期待。
“当然不会,我是怕您憋出病……”
场面顿时一静!
“林轩!”
“你个林轩!老子今天非得打死你!”
林山气得跳脚,手里的棍子,大有万军之中斩敌上将首级的气势。
“我擦,我的菊……”
林轩捂着被棍棒捅到的菊部,仰天嚎叫:“林山,你特娘谋杀亲孙啊你!”
“况且,我来青楼不是为了玩,而是和聂姑娘探讨诗词啊!”
林山老脸一黑:“探讨诗词?你什么档次,你也配跟人家探讨诗词?”
“滚过来!现在立刻跟老子回家,亲自向悦儿认错去!”
“户部尚书大女儿?”听到这个名字,林轩如同条件反射一般绷直身子。
“我不去!”
“由不得你!”
林山像提小鸡仔一样,冲过去一把拎起自家孙子。
提着林轩走到门口,林山像是想到什么,又转身看了眼聂云竹,道:“你也一起!”
闻言,聂云竹小脸煞白。
林山看出了她的担忧,不耐烦道:“放心,你虽身份低贱,但既已与我儿发生了男女之事,那便算本王半个儿媳,我自会保你安全!”
聂云竹愣了一下,犹豫片刻后,点了点头,
随即,她瞥向林轩,颇有意味地说道:“既如此,待会儿回了家,小女子定会为林少爷好好解释一番。”
悬在半空晃悠的林轩,闻言当即浑身一抖,呆呆地看着聂云竹。
我日……
这妞幸灾乐祸的表情,怎么感觉,像是要坑死老子的节奏啊!
早知道少要点银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