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赶尽杀绝,一定要将芦花村夷为平地,所以一切只不过是借口。至于为什么要从若娘开始,那是因为她才是顾将军真正的心上人,」皇后看着我,「我姐姐自请为他守寡,成了自梳女,她来过几次信,说你很聪明。」
我蹲下身,看着长公主因为过于恐惧而表情扭曲:「你们进入芦花村之前,我出门采买,因此逃过一劫。不过我就算是死了,也要从地下爬出来,为她们报仇。」
「是我们在你的饮食里下了迫使情绪崩溃的药物,」我又看向驸马林琛,「至于你,本来就不举的玩意怎么配让我怀上你的孩子呢?」
我用刀划花了他们的脸,但又觉得不够,所以我割下了他们的耳朵,然后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这时候,你有没有对你亲手杀害的那些姨娘和孩子有过一丝愧疚?」小雪和厨娘们手中的剔骨刀扎进了驸马的身体里,使得脸上溅了几滴鲜血。
门口传来一阵呜咽声,在这黑夜里显得有几分鬼魅。
大家脸上露出不约而同的笑容,真正的主谋——皇帝来了。
这一切,真的要结束了。
19、
看着地上已经被扎成血人的长公主和驸马。
皇帝一脸的惊愕和愤怒,但反应过来这一切之后,他发狂一般地大喊:「护驾!护驾!」
可这偌大的公主府里,早就被皇后的人围的密不透风。就算是他喊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出面来救他了。
该说的话已经说尽了,皇后并没有给皇帝解释的机会,眼前刀光闪过,是林枫划花了皇帝的脸。
皇帝痛得满地打滚,林枫却拿着剑划碎了他身上的龙袍:「若是没有我大哥,你恐怕还是深宫里那个不受宠的皇子。你的罪过,需要你用余生慢慢赎罪。」
这一日的闹剧,终究以长公主发狂重伤皇帝和驸马而告终,皇后怀着嫡子,又摄六宫事,在政事上一直都协助皇帝,这一切终究是平稳过渡了下来。
所以由皇后颁旨,为顾家军正名,并将长公主和驸马软禁在府里,终生不得外出一步。
至于皇帝,在死之前将会成为皇后的泄愤工具,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
拿到旨意之后,我看着留有一丝气息的驸马和长公主,拿起新磨的刀子,慢慢走近。
府医端着上好的毒药,灌进他们的口中。
看着他们两个如濒死的青虫一样挣扎、痛呼,我这才有了一些报仇的实感。
下一秒,数不清的刀子和利刃扎在他们身上,鲜血流了一地。
我放下手中的刀子,用巾帕不停地擦拭着手上的污秽。
我抬头看向天空——
姐妹们,你们看到了吗,我为你们报仇了!
20、
我们离开都城的那天是一个艳阳天。
皇后赶来送我,她希望我能赶回来参加她腹中孩儿的百日宴。
我笑着应下。
小雪问我打算去哪,我咂砸嘴:「要不,我们再建一个芦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