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林业双目含怒,敢在翰林学院闹事,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雨云,你可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何林业没有看陈天堑,反而话语直指一旁的雨云问道。
在他看来,陈天堑不过是一个没有背景的北方野蛮人,但雨云不一样,他是雨阀家的公子哥,所以比谁都应该明白翰林学院在都城郡的地位。
“这不是翰,翰林学院嘛……”雨云没何主任眼睛一瞪,心里不由得有些发虚。
“好!”何主任一声呵斥:“你既然知道这里是翰林学院,那还敢跟一个北方外人前来闹事?”
“我想你也清楚,不管你在外面打着你们雨阀的名号怎么胡闹都行,但是在翰林学院你家的招牌可一点作用都没有!”
何林业说话声音并不大,但是字字清楚有力,竟然是震得雨云耳朵嗡鸣。
“我们没胡闹,何主任,事情不是这样的……”雨云咽了口口水,准备解释点什么。
“别说了!”何林业也是个急性子,大手一挥,丝毫不由雨云分说,直接打断道:“今天我看在你雨阀老爷子的面子上放你一马,我劝你别仗着你那纨绔劲儿跟外人胡闹!”
说完,何林业这才上下打量了一眼一直没有说话的陈天堑,冷哼一声:“年轻人,胆子倒是不小,敢跑到翰林学院来闹事?”
陈天堑看得明白,知道眼前这个老头是翰林学院管事儿的人,于是沉着脾气说道:“老先生,你误会了,我没有想来翰林学院闹事,而是有事要找衍圣公。”
“哼!有你这样拜见人的?”何林业一指孙仲的手,眯眼道:“有事相求,反而打伤学院学生,你北方战场可真是好大的脸面!”
“今天网络上也报道了,抢婚打伤万阀总经理的人也是你吧!”何林业语气中的鄙夷之色再明显不过了。
对于这种没有素质的军人,他是打心眼里瞧不起。
见到陈天堑沉默不语,何林业以为被自己猜对了,冷哼一声:“我何某人敬佩边疆护国的战士,但是却也最鄙夷你这样的兵痞,一事无成,就知道持武行凶,简直就是败类!”
“你可知道,我们翰林学院张校长在以前就去过你们北方战场,还面见了你们北方战场新起的王座,张校长回来后还大加赞赏北方战场素质有佳!”说着,何林业又打量了一眼陈天堑:“我就搞不明白了,同样是北方战场的军人,怎么差别就那么大呢!”
陈天堑心头不由得一怔,翰林学院校长还去过北方战场见过自己?
“何主任,您误会了,其实他就是……”雨云在一旁有些着急,立刻准备说道。
“你闭嘴!”何林业呵斥一声,一下子又将雨云的话给堵了回去,然后眯着眼睛说道:“年轻人,我劝你赶紧走,不然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天堑目视何林业,丝毫没有半点退步的意思:“何主任,你误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少啰嗦!”何林业也是个急性子:“要么赶紧滚,要么就别怪老夫动手擒你去警察局了!”
陈天堑心中感到一阵烦闷,这犟老头儿怎么就不听呢?
“何主任,今天我必须要见到衍圣者!”陈天堑依然还是这句话。
“不知天高地厚!”何林业也不再浪费口舌,冷哼一声:“今天老夫就要为都城郡扫了你这个祸害!”
说罢,何林业衣服竟然是无风自动,整个人的起势瞬间猛涨,右手成爪一下子就朝着陈天堑的手臂抓了过来。
陈天堑眉头微皱,对方作为翰林学院管教主任,自己又不好动手,等到何林业这一爪抓到胸前时,他脚下微动,一下子就躲开了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