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没开口,你瞎插什么嘴!“权德贵对着赵文涛一瞪说道。
“是是是,是我多嘴了。“赵文涛只好唯唯诺诺的附和道。
对于权德贵态度的转变,一旁的赵天和汪明可是看得明明白白,很明显是陈天堑讲权德贵的情况说对了。
他们在震惊的同时也不由得对陈天堑刚才的手段感到佩服不已!
他们完全没想到陈天堑年纪轻轻竟然有如此高深的医术,而且面对权德贵的施压也是丝毫不乱,这一份沉着冷静,完全不是能从这样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身上可以看到的。
“陈先生,那个……不知道我这是生了什么病啊,严重吗?“权德贵一改刚才蛮横的语气,礼貌的对着陈天堑说道。
“呵呵,我刚才说您有病,您现在可信了?“陈天堑依然不急不慢的说道。
“信信信……是我刚才太鲁莽,有眼不识泰山,错怪陈先生你了。“权德贵一脸恭敬的说道,胖头点得跟小鸡啄米似的。
这病可是能大能小啊,要是自己真患了什么绝症,那可就出了大事了!
“陈先生,我……我的病严重吗?“权德贵咽了一口口水,问道。
“这个怎么说呢,说严重也严重……“陈天堑缓了口气说道。
听到严重这两个字,权德贵整个脸刷的一下子就白了下来。
谁知道陈天堑又不急不慢的说道:“这个说不严重呢,也不严重……“
听到不严重,权德贵这才又喘了几口粗气。
心想这小子说话怎么还带大喘气的?
一句话就不能一次性说完吗,不知道会吓死人啊!
看着权德贵一惊一乍的表情后,陈天堑这才满意的笑了笑说道:“相信你也知道,人的身体自己是有一定的防护系统的,如果一些病毒入侵体内,它会自我修复,但是要是病症到了身体不能自己承受的程度,它才会表现出一定的症状,在西医上也就是所谓的临床症状。“
“我刚才简单的检查了一下您的身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您出现这种病症应该也才在一周左右了吧?“陈天堑继续说道。
他通过学习丘长鸿给他的古医书再加上他在北方战场所自学的一些医理,自然对于简单的病情能了解一二,再加上自己强横修为和敏锐感知力,看清权德贵的病症也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对对对,好像是上周六的时候,我就开始这样。“权德贵忙不迭的点头说道,他听着陈天堑刚才那番话,很明显在暗示自己病是重到了一定程度才会有临床表现啊!
想到这里,他对陈天堑的态度又是恭敬了几分,但是心头却是又惊又怕,要是自己身体真的出了什么大病,那还怎么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