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叫来的,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个时候,郑天立刻站了出来说道:“这位小兄弟是我特别叫人带过来的给老先生看病的,他叫陈天堑,之前也曾救治过我的父亲。”
说完,郑天向着陈天堑点了点头。
陈天堑也是微微点头,然后对着李堑书说道:“...你好,我学的是古中医。”
李堑书听了郑天的介绍以后心中也是半信半疑,只是略微点点头,心中却不由得有些纳闷,怎么又是中医?
一旁的松鹤年听见陈天堑这样说,脸上一样也挂不住了。
于是立刻站出来说道:“哼,陈天堑?我在东区中医界可没听说过有这号人物!”
“...你相信我,我这可是上祖传下来的针法,这小子不懂还乱说!我……我拔了针老先生就会好的。”松鹤年接着对李堑书解释道。
陈天堑之前在赶来的路上,司机已经将这里的事情跟他说了一遍,所以床上老者的病情他都清楚了一二。
由于通读古医书的缘故,陈天堑也有自信能够医治这种病状,不然他也不会赶过来。
而且刚才松鹤年下针的时候他也在门口看了个正着,此刻见到松鹤年还在胡编乱造,于是陈天堑冷哼一声,一脚向前踏出说道:“这位老先生,你如果执意现在就要拔针,我怕等下的后果你一个人是担当不起!”
松鹤年心头咯噔一下,额头微微见汗,气急败坏的指着陈天堑说道:“你一个毛头小子,还敢在我面前自称中医了?你也不打听打听在东区我松鹤年的名声!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指手画脚了?”
陈天堑嘴角露出一丝冷笑,他也懒得跟这种老赖医纠缠不清,而是直径走到了病患的床前,然后看了一眼他之前扎的针,接着一指老者满身的银针说道:“如果我没看错,你这套针法叫化虚归元针,是松氏一族从.明朝年间就开始流传下来的一种针灸方法,不知道我说得对不对?”
松鹤年听后不由得瞳孔猛缩,惊诧的说道:“你……你怎么会知道!”
在丘长鸿交给他的那本古医书上记载了各种各样的针灸方法,他早就牢牢的记在了脑海中,自然一眼就能够认出。
此刻他见到松鹤年一脸的紧张,就知道自己已经是一语中的。
“老人家,对中医的见解高低我觉得和年纪大小无关。”陈天堑也不再多说,毕竟病患要紧:“同样,医治病人的手段也和所谓的名声无关!”
说完,陈天堑一步跨到床前,然后右手飞速挥出,从松鹤年放在床边的针袋中抽出一根银针。
这个时候李堑书还在纠结相信谁的话,松鹤年还在一连怨毒的想着怎么证明眼前这臭小子只是个半吊子中医。
可是陈天堑却在这个时候已经行动了,他丝毫没有众人反应的时间,撵着手中的那一根银针,在众人惊诧的目光中一下子就朝着床上那位老者的太阳穴处扎了下去。
在扎针的同时,他瞬间调动自己体内雄厚的修为,通过银针为媒介渡入到老者体内,这样做可以提升针灸发挥作用的速率,这个小窍门早在北方战场时他就已经发现。
此刻一旁的李堑书,松鹤年等人一下子都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