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看热闹的路人们都是一脸懵逼,这到底是什么个情况啊?
陈天堑这个时候实在坐不住了,如果再这样下去的话,那个老年人绝对会忍受不住这样的痛苦的!
陈天堑虽然可以像路人一眼看戏看到最后,可是内心的那一份医德却告诉自己,不能像路人在一旁那样干看着,他必须要上前去阻止才行!
陈天堑果断的站了出来,对着松鹤年叫道:“你再不住手,那老年人的身体就得让你给弄出大问题来了!”
陈天堑此话一出,就好像一个石头丢到了水中,一石激起千层浪!
门口处看热闹的一众路人们瞬间就将注意力投到了陈天堑的身上,场面也一下子炸开了锅。
这是什么情况啊?他不是对面医馆刚才那个中医吗!
而此刻满头大汗一边施针的松鹤年也是被陈天堑这一句话给叫住了。
这情景和上次自己为李堑书父亲治病的场面简直就是一模一样!
松鹤年心中气急,他不想住手,可是他隐隐约约却感受到,如果自己这个时候还不住手坚持施针的话搞不好真的就要出人命了!
他心中很是不甘,但是眼角瞄了一眼此刻面容已经扭曲到不行的老年人,他不得不停下了手中的银针。
“哼!我师傅在医治病人你乱叫什么东西!”松鹤年还没有说话,他身旁的那个尖嘴猴腮的学徒却开口对着陈天堑叫道。
这也是松鹤年将这一名学徒时常带在身边的原因,必要时他都能为自己找到台阶下。
“诶,休得无礼。”这话是松鹤年装作一脸大度的样子对着自己这个学徒说道。
然后他转头又看着陈天堑笑道:“我听陈小兄弟你这语气是不相信我松某人的手艺了?”
“行!既然陈小兄弟瞧不上我松某的医术,那这个病人我就交给你!我倒要看看陈小兄弟有什么好手段!”松鹤年顺水推舟,直接三言两语就将手中这个烫手山芋直接丢给了陈天堑,而且语气强硬,丝毫没有半点痕迹!
“先生,这病人你不能要啊!”一旁的血狼倒是看得明白,叮嘱道:“明显就是这老家伙自己医不好,想甩锅给你!”
松鹤年却是冷哼一声:“你瞎说什么,要是你家先生医不好,那就让他闭嘴,别打扰我医治病人!”
说这句话时松鹤年语气坚决,但是心里却是悬吊吊的,要是陈天堑真的不管不顾,那自己肯定等下要出事啊!
陈天堑眉头紧皱,向着血狼罢了罢手:“没事,我有分寸!”
说完,他直接就走上前去。
他不关心什么丢不丢人,他只知道现在病人的身体要紧。
这个时候那老头儿已经是脸上泛出青色,而且黄豆般的大汗不住的在脸上流淌着。
陈天堑立马运转深厚的修为,将松鹤年刚才扎在老头儿身上的所有银针都一根根逼了出来。
随着银针被逼出,老头儿的脸色才缓缓了,稍微出了一口大气。
那老头儿的病症陈天堑心中已经明了,尽管自己从未见过这样的病症,可是病理大致相同,一通百通,所以当陈天堑立刻又仔细的观察了一下老头儿头部病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