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陈天堑。”陈天堑言简意赅的表明了自己此次前来的身份,在这个时候他就是一个医者。
“中医?”
这个时候站在朱锡茅身边的那个钟不凡不屑的看了一眼陈天堑:“中医也能上得了台面?”
陈天堑眼神一冷,但这个时候他并没有心思与这种人斗嘴,只是目光灼灼的望着郑天:“郑大哥,让我去看看。”
“小陈,你……你能治?”郑天先是一愣,随即问道。
“不确定,但我觉得我可以试试。”陈天堑倒是如实的说道。
“快,那你快去看看!”郑天说道,毕竟这个时候陈天堑已经是最后一根救命的稻草了,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陈天堑点点头,拿着医疗盒就要往急诊室里冲。
“不行!我不能让你碰我丈夫!”
原本趴在地上痛哭的孙雪琴听到这话立马爬了起来,一把拽住陈天堑。
随后她赶紧挡在了陈天堑的跟前,睁大了双眼对着陈天堑吼道:“就是你这个混蛋咒死了我丈夫,现在他人都已经要死了,你还想让他不得安宁吗,你这个神棍!”
刚才钟不凡听陈天堑的话就觉得大言不惭,他好歹也是一个极其自傲的人,所以对陈天堑打心眼里瞧不起。
现在见到病人家属已经上前阻拦,于是也只是抱着手在一旁冷笑着观看。
虽然孙雪琴也相信人民医院的医生说钱德恒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就算是米国医疗顶尖团队也救不了,可是在她看来陈天堑这小子本身就很邪乎,所以即使是这万分之一的机会,她也不想冒这个险,自己必须把这小子拖住才行。
“钱夫人,你别激动,你听我说,陈医生医术过人,让他试一试,或许还有希望。”郑天急忙过来解释道。
他不知道孙雪琴内心是怎么想的,所以只是一味的想去安抚她的情绪。
谁知他越这么说,孙雪琴的情绪就越是激动,两只手死死地把住急诊室的门把手,嘶声道:“只要有我在,他就别想碰我老公一根手指头!”
“你再不让开,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陈天堑目光冷冷的瞪了孙雪琴一眼,气势慑人的喝道。
孙雪琴被陈天堑这一声呵斥吓得浑身猛地打了个哆嗦,心中突然就没了底气。
气势也不由得弱了下来,但是她一咬牙,扫看了眼众人,委屈不已的哭着道:“老天爷啊!这么多人,难道就没一个给我做主的吗?”
“我家男人都已经要死了,这个神棍还不放过老钱,你们评评理,你们说我一个妇人容易嘛?”孙雪琴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叫喊道:“人民医院的医生都说了已经回天乏术,你一个破中医还要搞什么鬼,这难道不是居心叵测吗!”
不得不说孙雪琴的这几句话很有用,简简单单的这几句话就引起了在场不少人的共鸣。
“钱夫人还真是可怜啊,人都要死了这个年轻人还要闹腾什么!”
“带来的什么神棍啊,难道我们人民医院的医生还比不上这个小子不成?”
“就是,什么人啊,我就还不信了一个中医还能搞出什么幺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