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对此也不会有多少想法,更加不会说出来。
“叶家主,来,快快入座!”
陈千钟则是一副非常热情的模样,马上招待。
叶晨知道分寸,行礼道:“殿下言过了,草民不过是一介白衣,哪里当得起殿下这般礼数?草民站着便是,莫要脏了殿下的凳子。”
“叶家主,你这是哪里话!”
陈千钟瞪了叶晨一眼,像是有些不满。
“叶家主,我可不会忘记,前些时日若非是皇叔与你突然出现,我早就已经小命不保,我让你落座,你便落座,若是你还如此客气,来这套繁文缛节,那我可就要生气了!”
“草民坐下便是,殿下息怒。”
叶晨微微一怔,只好依言坐下,正襟危坐。
他不动声色地观察太子陈千钟,发现太子相比起当初的狼狈模样,简直像是脱胎换骨了一般,精气神也好了许多,很有太子应该有的风范。
此时此刻。
陈千钟也坐在了叶晨的身边,连声感叹。
“我原以为我很难从此事脱身,还好有京城那么多百姓为我请愿,实乃上天的恩赐,若非如此,今日可没有机会召见叶家主。”
“殿下贤明,自然受人爱戴。”
叶晨沉吟片刻,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既然,殿下您已经安然无恙,不知皇后是否已经问斩,还是依然被关在了牢中?”
陈千钟听到这话,面色明显有些复杂。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叶家主,此番我特意叫你过来,也是为了告诉你此事,我娘……皇后他没有被问斩,更加没有被关在牢中,此刻已经回到宫中,被父皇禁足三个月。”
“禁足?”
叶晨顿时皱紧了眉头,脸上写满了不解。
什么情况?
皇后当时可是板上钉钉的谋反,甚至还挟持当朝太子,此乃实打实的死罪,就算是因为私情,不舍得处死,那也肯定是在牢中渡过剩下的一辈子,怎么这最后仅仅只是禁足?
禁足,哪里算得上是惩罚?
“叶家主,我知你心中有些不解,朝中许多大臣对此也颇为不满,奈何此乃华相之言。”
陈千钟一脸无奈,缓缓道。
“华相?”
叶晨愣了片刻,然后才反应过来:“莫非,殿下说的是左丞相?”
“正是。”
陈千钟点了点头:“华相言皇后虽然关押了我,却也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更加称不上是谋反,因此,他希望父皇可以放了皇后,父皇听从了他的建议,小惩大诫,不再追究!”
叶晨彻底沉默了下来,心情沉重。
这件事情,光是听就知道不简单,一个几乎可以敲定是谋反的皇后,仅仅是因为华相的几句话,皇上便放弃追究?
明显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