炘其实也有这个怀疑,连忙对战承勋说了个地方。
因为当年他们是在西北这边打仗,父亲坠落的那座悬崖距离他们此刻所在的地方并不远。
战承勋心急,当即就要去找人…
苏若卿及时拉住他。
“夫君莫要忘了,咱们现在可是流放犯人的身份!”
他们这帮流放犯人虽然不用去干劳役,却终生不得出西北城。
战老将军坠崖的地方虽距离他们不远,但那地方好巧不巧是西北城外。
他们此刻若出去了,那若不被官府发现还好,却若被发现可是会牵连全家的。
战承勋刚才是太激动了,被媳妇儿这么一提醒也想起此事。
而且他们现在才刚安顿下来,官府正在暗处盯着,他不能离开。
苏若卿继续道,“父亲是几年前坠崖的,若他被人所救,那我们早一点或晚一点去,都是同样的。”
这话听着其实并不怎么好听,却道理是这个道理。
战老夫人听说丈夫可能没死时也非常激动,又听苏若卿的话,她也觉得有理。
跟着一起劝说两个儿子。
“卿卿说的对,你们父亲若还活着,那你们就算晚点去也一样,现在主要是咱们不能再被抓到错处。”
否则他们连去找父亲的机会怕是都没有了!
兄弟俩也深知这个道理。
两人也渐渐冷静下来。
而冷静下来后,战承炘就想起了自己已经被毁了容的脸,下意识后退两步低下头。
他的脸被毁了,自卑。
林序秋一眼看出丈夫心思,心疼的拉住他手,想要安抚他,却又笨拙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还是苏若卿道,“二哥放心,我这里有去疤痕的药,只要三个月,我保证二哥脸上的伤疤荡然无存!”
这词用的…
战承勋总觉得怪怪的。
战承炘和二嫂可顾不得苏若卿的词,满脸激动,异口同声问,“四弟妹所言当真?”
苏若卿颔首,“当真。”
同时还拿出疤痕的药直接递给二哥,并给他说说这药的使用方法。
二哥接过药就是一顿感谢。
亭长还在外面。
战老夫人想着儿子今天“回来了”,外面那位亭长也是好的,她就想今晚请亭长吃顿饭,算庆祝,也算感谢亭长并与其交好。
苏若卿等人也是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