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明峰很清楚官府的人来抓他是古明月那贱人偷偷报了官。
那他用那贱人的爹娘威胁,他们肯定会怕。
可他忘了…
他现在已经是阶下囚。
高灸不但不怕他,甚至都懒得跟他废话,大刀抡起就要砍向他命根子。
眼看大刀就要落下…
他是真砍!
古明峰终于怂了。
连忙吆喝,“我说我说,李妈妈是花春楼老鸨,我们平常都是通过信物交易。”
高灸的刀在碰到他裤裆时顿住,却没挪开。
追问,“什么信物?”
古明峰看眼那正悬在自己命根子上方的大刀,哽咽咽下口水,连忙如实招待。
他说“信物”是块令牌。
而那令牌此刻正在他上衣口袋,让高灸自己拿。
高灸拿出令牌,发现这可不是普通令牌,竟是抓走战君耀等兄弟的白家人用的令牌。
旁边战承勋也看到令牌。
终于开口问,“你们一般都是什么时候交易,交易的孩子都被送去了什么地方?”
古明峰,“我们都是晚上交易,但我不知道他们把孩子送去了哪!”
高灸听他这话觉得他是不说实话,故意动了动刀…
古明峰吓得连忙闭眼吆喝,“别别别,我知道的都说了,没骗你们,都是实话啊!”
高灸和战承勋对视眼,高灸继续问,“古明月的,不对,你爹娘、在哪里?”
古明月的爹娘也就是古明峰的爹娘。
这事儿,古明峰知道。
却起初他是不想说的,可他停顿一秒,高灸手里的刀就会向他的命根子刺进一点…
只能硬着头皮道,“他们在花春楼的后院做洒扫!”
还承认,是他把古父古母卖去了花春楼。
高灸从未见过这种禽兽不如的畜生,气的抬腿就是一脚,直接给他踹趴到地上。
集结人马,立即去花春楼。
花春楼是镇上的家妓院,高灸直接让官兵把花春楼包围,并带着古明峰进来。
年纪约摸也就30几岁的李妈妈身着粉色长裙,头上也戴着个粉色大红花快跑过来,伸手便要拉住高灸胳膊,扬起那张的确有几分魅感的脸,语气娇滴滴问。
“官爷这是遇到什么事儿,怎得发这么大脾气?”
“来,奴家陪您喝两杯。”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