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伸出五根手指。
常絮晚故意藏拙,问,“这是50两?”
老鸨子脸色明显一沉,但很快就又笑起来,“爷真会说笑,这可是我们下任的花魁…”
“怎么说也得500两?”
常絮晚蹙眉,“这么贵啊?”
老鸨子像是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连忙就要给她洗洗脑…
却刚开口,常絮晚突然又拉过身旁的另外个姑娘问,“春桃是下任花魁所以贵,那这位姑娘呢?”
老鸨子一噎…
她做了十几年的老鸨子了,遇到过很多想给姑娘赎身的男人,却还是第一次见这种说换就换的!
但她也没多想。
男人嘛,就是见一个爱一个!
但她刚才把话说太满了,现在还真是没办法要高价。
想了想,就道,“这位樱花姑娘也是我们这里的天姿国色,爷若是喜欢那就490两!”
呦,一下子就降了10两。
常絮晚又拉了个姑娘,老鸨子脸色有点黑,但没降价。
她就继续拉。
不过这次并未再随便拉,而是拉了好似恰巧走过来的荔枝,“那这位姑娘呢?”
老鸨子淡定回答,“490两。”
她心思着,常絮晚这怕是跟她玩套路呢,刚开始是故意拉姑娘询价,等到最后一个姑娘,估计那才是她真正想要的。
所以现在这几个就490两,左不过她也不会要。
结果…
“成交!”
老鸨子??
常絮晚是实力派,说完就从袖袋里掏出5张百两银票,给老鸨子时还不忘提醒句。
“妈妈可看清楚了!”
老鸨子刚后知后觉到自己被常絮晚坑了,正要让人把她抓起来,却突然看见氿风钱庄…
瞬间噎住。
片刻后,蹙眉问,“爷跟氿风钱庄是什么关系?”
常絮晚故意露出个有些深意的笑,“我与氿风钱庄是何关系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与妈妈您可不止有这一桩生意可谈。”
这话让老鸨子有点懵?
常絮晚要跟她单独聊。
老鸨子倒也不怕常絮晚搞鬼,就带着她去了二楼的一间雅间。
两人聊了约摸两刻钟,等常絮晚再出来时,手里拿着两份契约。
就见她把其中一份契约折叠起来放进兜里,另外那份拿给荔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