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道。
“回大人,民女不认识!”
李五也看见了常絮晚,很配合的对县令附和,“草民也不认识她,大人草民…”
他要说他真是被葛兰兰收买的…
葛兰兰最先道,“原来如此,常絮晚你可真恶毒,为报复我们不但杀了曹山耀,还收买杀手来诬陷我,你简直恶毒至极!”
这句话里有个点…
县令问,“葛氏,你说常氏报复你们?”
葛兰兰道,“不怕大人笑话,民妇在与我夫君成亲前就已怀有了身孕,但我们两家悬殊太大,我自觉配不上他便偷偷离开…”
“就在我快要临盆时,遇到了曹山耀…”
“曹山耀说他家有恶妻,希望我能假扮他在外面的女人把这恶妇赶出去,但我起初不愿…”
“古人有云,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
“但他给我看他胳膊上的伤,还说脸上的伤也都是那恶妇打的,我便心软了!”
“我帮了他。”
“他说他跟那恶妇合离后就会把真相说出来,还我清白,但…”
她没说下去,在场众人都懂了。
县令也好像有点偏向葛兰兰,怒问常絮晚还有什么好说的?
这不等常絮晚说话,正在外面旁听的常铭礼等人最先愤怒吆喝起来,“放屁!”
“大人,那葛兰兰放屁!”
“她就是曹山耀在外面的姘头,他们还一起滚过床单!”
县令被他们吵吵的脑瓜子疼,愤怒一拍惊堂木,“肃静!”
无视外面常铭礼等人的吆喝,看向常絮晚,等她回答。
常絮晚面不改色,“大人可否让我传个证人?”
县令疑惑?但同意了。
常絮晚就看眼外面的战承勋,战承勋微微颔首,很快拽着个穿着破旧的人走来。
那人是耷拉着脑袋的。
好些人都没认出他是谁,但葛兰兰认出来了。
心里就是一沉。
曹母也顿时瞪大眼睛。
等曹山耀走过来,曹母甚至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揉了好几次才震惊问句。
“你,你是我儿?”
曹山耀看向她,嗓音低沉且沙哑的喊声,“娘!”
曹母呆了。
这是他儿子,那她旁边正躺着的那是谁?
曹母连忙看眼躺在地上的那个曹山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