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卿,“没有!”
战承勋还迅速把媳妇儿拉到自己身后,并撵人,“既然你没事了,那便走吧!”
这男人身份可疑却又不说实话。
战承勋倒无所谓他是谁,毕竟他现在已经来到西北,往后只想过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想再招惹任何纷争。
男人不想走,还想再叭叭几句,却最终被战承勋推了出去。
但你以为他这就走了?
次日清早。
苏若卿想去趟县衙。
县令昨晚答应林妙茵要给她家人申冤,并也会派人来抓村长等人,她就想去一趟。
倒不是为了看热闹去的,而是想着等他们的事儿解决,她可以直接过户林妙茵的房子。
战承勋不放心,想同去。
两人一起出门。
却刚走出门口,就见门旁突然蹦出个人。
是那男人。
就见他跟脑瓜子不太灵光似的,突然蹦出来,似乎是想吓唬他们,结果却见他们面不改色…
顿时,满脸嫌弃。
“你俩怎么就跟那寺庙里的老和尚似的,木讷又无趣!”
两人都精准捕捉到了他这话里的重点。
“寺庙…”
这人跟六皇子有关系。
正这时,村长从不远处走了过来,见战承勋和苏若卿还在,村长的面色有那么瞬间诧异。
但很快转为微笑,走过来问他们昨晚住的如何?
苏若卿和战承勋在得知林妙茵的事儿后,便知村长是故意把他们安排来这的。
因为隔壁那间房子是林妙茵家的。
而这村里的“鬼”也主要发生在这边,并且村长心里肯定也很清楚闹出的鬼是谁。
只是这鬼一直没找过他,他就觉得林妙茵肯定是害怕他,对于这里就有些肆无忌惮!
却他话刚说完,不远处就跑来对官兵,二话不说直接拽着他就往村外跑!
村长满脸懵?
边挣扎边问这些官兵干嘛?好端端的抓他作甚?
官兵都没回答,直到官府。
县令大人今早起来的第一件事原本是想让官兵给自己打板子,却又想到50大板打完之后他可就起不来了,得先审完村长再打!
他就让官兵先给村长等人抓过来!
村长被迫跪在大堂里依旧懵,看见县令面色严肃,他有点慌,却想到自己可是给县令钱了得,便硬着头皮问这是怎么了?
县令一拍惊堂木!
怒斥,“大胆孙树才,你残忍的杀害了王东和林妙茵还有他们的儿子,其罪当诛,你竟还敢问本官怎么了?”
村长听闻是这事儿心里更慌了。
但慌归慌,他跟县令可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了!
当即开口,“县令大人,这其中肯定有误会,那王东是我村里的村民,我怎么…”
说着,还对县令挤眉弄眼的!
县令却不接这茬,吆喝旁边官兵让其把证人带过来。
官兵很快把当初跟村长一起杀害王东的几个村民都带了过来。
村民们的身上都是伤。
显然是已经挨过打了!
被带过来后,都不用县令问,他们就主动把当时的事儿经过说了一遍。
跟林妙茵和苏若卿说的一模一样。
这下村长就算有一百张嘴也狡辩不了了,县令再次拍响惊堂木,当场让官兵把他关进大牢。
这种情况,官府需要上报府衙,府衙的符尹再上报朝廷,朝廷来做最终判决。
但无论如何,村长等人的死罪是肯定的!
村长被官兵带走时,一个劲的吆喝说县令不能关他,他可是给县令银钱了的…
这是要拉县令下水。
县令怎么可能被他拉,怒斥说村长居然敢污蔑县令,先给他打二十大板再关进大牢。
官兵立即把村长带去前院,给打板子。
…